“冇问题,将阿坚的资料报给我。”
钟sir在挂断前说没想到曳生好勇,原来深藏不露,约曳西疆去拳击俱乐部练练拳。
曳西疆答应,“得空,一定奉陪。”
那日曳西疆敏捷的身手,也让苏蕤惊讶,她从曳东屿口中得知不少他的运动爱好,可不包括打拳。
她一直以为曳西疆八块腹肌,仅仅来自游泳和登山。
迷惑又想探究的表情,连姚远都忍不住笑她,“阿坚呢,不仅是曳生的私驾,也是贴身保镖和格斗陪练的喔。”
曳西疆给苏蕤说:“只是玩一玩。”
曼禾高管都有安保团队负责,可是临到危处,个人身体技能往往能救命阿,苏蕤知道,曳西疆绝不只是玩。
深秋的南国,落日早,主干道上的车尾灯闪烁,此起彼伏。
苏蕤才发现,今晚塞车好严重,抵达骑楼街不知道几点?
划亮手机屏幕,显示PM 18:17。
曳西疆让阿冒靠边,他和苏蕤就近下车,离骑楼街已不远,让阿冒把姚远送回屋企食晚餐,莫在耽误时间。
姚远目睹两人并肩而行的背影,高大男人走在外沿,小女生走在里面。
曳生的体贴,总是来得悄无声息,几多年才会发现。
姚远适才接到小女儿的一通电话,催促归家,被后座的曳生听见,细雨无声,滋润心田,亦如曳生关照阿坚。
————
两人步行抵达老中医馆,门口已经挂着“营业结束”的牌子。
他们走进去,老先生正在给最后一位顾客做正骨,翻来叠去,拉得咔咔作响。
苏蕤问好,“孔伯。”
孔伯让他们自己坐,稍等等,等最后一位客人买单,直夸手法超好,有效果,做完肩颈立刻不痛。
馆中只剩他们,曳西疆说:“耽误孔伯关店。”
孔伯解释,“将牌子挂出门,就是专程等苏蕤来理疗,这样不闹。”
然后让苏蕤去理疗床上躺着针灸。
苏蕤却推着曳西疆去躺下,说他一天工作那么多,坐下就起不来似的,“今日正巧让孔伯睇下你的颈椎!”
苏蕤执意如此,曳西疆如她所愿,脱下大衣,只着单T,躺好。
孔伯上手摸骨,颈椎的中段有一段向前凸出的弧度,“无问题,未现颈椎曲度变直。”
他瞧见苏蕤一脸关切,八卦开启,“suri这么关心,男朋友嘅?”
苏蕤吓到,卡住,“不是啊,孔伯,不要乱讲话阿。”
小情侣,没摊牌还在暧昧期,就是苏蕤这副欲言又止。
那日男人空手挡刀都不惧怕,不是男朋友,难道是老爸?骗鬼。
“我仲以为是那个哆啦A梦的喔~”
“孔伯!”苏蕤的小秘密好尴尬。
老先生一直逗趣细妹仔,曳西疆发声解围,“不是哆啦A梦,是阿哥。”
他坐起身,揉了苏蕤的头发,以兄长的方式。
苏蕤不开心,闷声闷气,躺在理疗床,翻身趴好。
孔伯察言观色,立刻找补化解,“是我乱讲话,男朋友是男朋友,阿哥是阿哥。”
毫无预警,孔伯直接将苏蕤衣衫撩开,露出大片雪背,白到刺目,闯入眼帘。
曳西疆本已起身,想外出回避,孔伯睇他一眼,手上点燃医用乙醇灯,消毒银针,他说:“既然是阿哥,就帮细妹撩下衣服,莫影响我施针嚟。”
曳西疆转身坐回凳子,稳重地探手拉高苏蕤的衣角。
孔伯用红花油涂擦后背皮肤,然后用明火烧红针具,将其快速刺入背部穴位,点剌用力适度,力度稳准,一触即去。
细妹纤细的背部肌肉抽紧,也许是火针灸的刺激,也许是心理紧张,皮肤白里透红,粉成一遍。
苏蕤下意识抓住曳西疆的手腕,被孔伯发现,曳西疆询问的眼神投来,他连忙解释给男人听,“火针灸呢,主要是疏通经络,调和阴阳,引热外达,清热泻火解毒,治疗suri的喉蛾有奇效。”
道理都懂,曳西疆还是低头关心苏蕤,“很痛?”
原本埋着的头,侧过小小一点,“唔紧要。”
只要这双手的主人在,就算不列颠下雨刀,她的心里的伦敦桥,都不会塌。
理疗完成,孔伯收针,“几多的工作做不完?熬夜伤身的喔,细妹仔,谨记呀。”
曳西疆随孔伯走到坐诊外间,道谢,留苏蕤翻身整理衣衫。
走得时候,孔伯特意邀请二人近日赴宴,说骑楼街的街坊邻居要感谢他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啊,一再叮嘱,“务必请来阿坚、许大状。”
曳西疆承情答应。
离开骑楼街,天色已完,等的士的瞬间,他一直在想孔伯的那句话,他是要问问彭庆,四海建设几多的工作做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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