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卫令抱怨似地急喊了一声,快速朝旁躲开。

花以夕步步紧逼。

卫令一边躲闪,一边喊,“你、你站住,我给你讲,小爷这不是怕了你,这是好男不和女斗,爷让着你。”

“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脑袋割下来当球踢?!”

她长这么大,向来都只有她让别人的份儿,什么时候用别人让着她?

花以夕说完,也不再同卫令废话,刀光一闪,她手下毫不留情地朝男人攻去。

“我没说话……艹。”卫令没想到对方忽然动真格的,刀刃贴着他的面颊划过,划断了耳畔的一缕碎发。

看着那飘落于地的几根黑发,卫令倒吸了口凉气。

若不是他闪的快,这一下不得毁容了?

“啧,枉我舍身救义,花将军如此绝情,真教我好生难过。”

难过?

看着他面上没有一丝一毫难过,甚至用透着肆意张扬的神情胡说八道,花以夕气的牙根痒痒。

“你去死!”

她冷着一张面孔,匕首在掌心一转,直直地朝卫令刺去。

卫令这次没躲。

花以夕心中虽有疑惑,可这会在气头上,也无暇去想旁的。

临到近前,一个天旋地转,花以夕才惊觉自己露了破绽。

匕首虽然方便携带,但刀刃短,近身才好发挥,而她平日最擅长弓箭,近身功夫稍弱了些。

刚一靠近,她握着匕首的腕子被人往后一拧,紧紧折在了背后。

花以夕耳畔传来清晰的声音。

“我说了,好男不与女斗,我也不想……别动!听我说完!”卫令眉头一拧,抬手在空中将花以夕挥来的另一只手扣住,才道,“我今天不是来打架的,你先答应不动手,我就放了你。”

花以夕目中杀意更甚,冷冷的看向他,咬着牙,一字一句,“你不如去死。”

“害,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这人……”卫令说着话,拦腰将人拉近了些,被劲装包裹下的腰肢柔韧细挑,脑海中似乎想到了什么,卫令微微有些走神。

花以夕抓住时机一个顶膝,一招断子绝孙便使了出去。

两人离得太近,饶是卫令及时回神闪避,还是中了招。

一时之间,他脸上的表情格外精彩起来。

某个不能言说的地方痛的实在厉害,靠着仅存的一丝理智,卫令才没有在这灯火通明的环境下做出什么失态举动。

他手紧压在腹部,腰身也弯了弯。

“你……”卫令额头青筋暴起,痛的说不出话来。

花以夕,“我什么我?你自找的!”

卫令面容痛的微微有些扭曲,他忍痛抬眼看了眼钟离廷,还未来及开口,钟离廷便已经看了过来,“你去吧。”

卫令急着就医检查自己是不是真要断子绝孙了,没功夫再呆下去,路过花以夕声音,他还是咬了后槽牙,微微压低声音,以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恨恨道:“你等着,这次的事,小爷早晚悉数奉还。”

花以夕双手抱胸,冷笑了一声:“想断子绝孙你就来,随时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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