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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扔出去的卫仲道朝着院门磕头叩拜喊着知错,声-音悲戚但是根本没人理会。

笑话,被当世大儒卢植弃之门外,哪个想不开的敢搭茬?

嘿,还真有人‘不走运’,刘备穿着秦安馈赠的一身蜀锦袍子,踏着木履从外头正巧过来,浑身散发着浓厚酒味,想来也是在外边喝大发刚‘浪’回来。

“咦?兄台莫非也是醉酒撒欢儿呢吗?”

大耳朵走近一瞧,这少年额头红肿渗出血迹,鼻涕眼泪一齐流,好生是可怜。

卫仲道看着来人的行径,知道是要直奔眼前这府邸,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箍着刘备的小腿就是一顿祈求。

“天可怜见,呜呜呜...鄙人被奸人所害惨遭至此,祈求兄长能带鄙人进-去...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啊...”

刘备眼珠一转,在脚下这少年身-环顾一圈。

身穿绸缎腰挎玉令,一双丝履价值更是不菲,看这样貌若是没有受伤也属英俊之流,莫非...又是哪家贵族公子恰逢落难?若是施以援手于为难,那日后......

“兄台说的甚话,此间主人乃备之至交,你且随我来,我......”

刘备逼还没装完。

只隐约听得院内传来阵阵咆哮。

“逆徒如厮,逆徒如厮啊!真是气煞老夫卢子干矣!错之已犯竟不知悔改,还欲攀附罪孽于忘机,简直牲畜不如,牲畜不如!”

“......”

空气突然安静。

卫仲道收了祈求的话,刘大耳收了吹牛逼的嘴,两-人对视着。

卢子干?卢植?缑氏山学院大儒卢植博士?

逆徒?门口这少年的神态装扮不就最符合,显而易见...

攀附忘机,忘机兄?秦安?赠我刘玄德一身行头,助我刘玄德法办厉阜的秦安?

说时迟那时快,刘备抬脚就将卫仲道踢开,一甩袖袍唾沫横飞。

“哪里来的毛头蠢贼,竟在门外嘀咕逆师之语?......什么?竟还声称要起家族之势倒覆卢师之仪?......口出狂言,简直是口出狂言,竟,竟还要想方设法投毒于师?”

机警如刘备怎可能傻乎乎的做‘好事’?若是这个智商,也就成不了日后的蜀国先主。

况且,今日门外之事已成定局,刘备哪知道这少年姓甚名谁是哪家皇亲国戚滔天勋贵?

既然帮不了忙便只能得罪,那...为绝后患,只得狠-狠的‘捅’死罢了,连带着卫家,一-起‘捅’......

“反了,反了!好一-个卫家,好一-个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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