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把孔韫把伤口上的毒给吸出来一下。我刚才不小心喝了那黑蛇喷出来的毒液,所以不敢碰孔韫的伤口。辛苦你了。”
沈同泽张大了嘴,吸出毒素?用嘴?沈同泽看了梅贻斓好几眼,但在看看孔韫的脸,已经变得煞白,于是,他只能毫不犹豫的下嘴为孔韫吸出伤口上的毒素。沈同泽做梦都没想到,初吻竟然献给了一个男人的屁股。这让他无比的郁闷。但是想到是为了救人,他也就义无反顾了。
梅贻斓翻出背包里的急救药包,熟练的为孔韫诊断,然后为孔韫消毒,吃药,包扎伤口。沈同泽在为孔韫吸完屁股上的毒素后,又吸胳膊上的,吸完后,觉得嘴都麻木了。梅贻斓细心的替沈同泽的嘴巴也消了毒,还喂了药。这时,孔韫已经昏迷了。
沈同泽愁的一个脑袋两个大:“梅贻斓,我们这队伍疯傻了俩,昏迷了一个,这还怎么往前走啊?”
梅贻斓看了看还在放玛瑙棺材的台子上跳舞的两人,笑了笑:“别急,车到山前必有路。孔韫的昏迷是短暂的,可能半个小时之内就会醒来。只是,这两人还不知道要疯多久。我们且休息一会吧!”
沈同泽看了看梅贻斓,摇了摇头,小声说:“你倒是想的开。”
估计这机关的设计者是心疼台子上不知疲倦的跳舞二人组,这两货又不知道碰到那个机关,台子又咯吱咯吱的响起来。这一出声,沈同泽和梅贻斓可紧张坏了。沈同泽一个鲤鱼打挺,迅速起身,利落的把孔韫反手背在背上,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梅贻斓见状,也手持钢刀,在沈同泽身后一边护着,一边迅速撤离。
只是这两人都给预估错误,这次的机关并不是针对他们的,而是针对台子上跳舞二人组的。台子下面冒出来两根铁索,把这二人的脚踝给绑住了,然后不知怎的,就给把这二人头朝下,脚朝上的倒吊起来。然后,这二人就像被开动游乐园的旋转木马般,半空中飞扬起来。如此失重的情况下被甩开转圈,不一会,这两货就控制不住的在半空中开始呕吐起来。狂吐了一阵子,这两货倒是给清醒了。只是,被这么一折腾,都是有气无力。
郑和平头晕眼花的转头看了看四周的情况,就自己和钱多乐两人被倒挂在上面,沈同泽,梅贻斓,孔韫连影子都见不着。于是,他使了浑身最后的力气大吼:“沈同泽,梅贻斓,孔韫你们在哪里?”
钱多乐似乎被转晕了,他耳边传来了郑和平的大吼声,只是迷迷糊糊的叫了声:“头,我好难受啊!”
沈同泽,梅贻斓听见郑和平的呼唤,对视了一眼,犹豫了一下,把孔韫放至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又折返回去。看见郑和平和钱多乐像两块腊肉一般倒吊在上面,不知为什么,这两人竟然非常默契,毫无同情心的给笑了。
“头,你这是怎么了?”
“沈同泽,你个王八蛋,赶快把老子给放下来。”郑和平虽然晕,还是能清楚的看见沈同泽和梅贻斓咧嘴笑的样子。
“好好好,我找下机关。”沈同泽听出郑和平的声音有气无力,还是没有继续捉弄,赶紧想办法找出机关奥妙。
沈同泽也淌水过去,上了放置玛瑙棺材的台子上,仔细摸索机关奥秘。他走近看这玛瑙棺材才发现,这棺材分明是一块一块拼接起来的,像积木一般。棺材内部不大,底部是中空的,难怪打开棺材盖子就爬出来一条蛇。这一块,一块的拼接板,往里一按,都是活动的。沈同泽数了数拼接块,大大小小,可能有六七百块之多。
“尼玛的沈同泽,能不能快点呀?老子脑充血的厉害。你再数下去,老子就要死了。”
“可是我如果乱按,错了怎么办?”沈同泽满头大汗,他犹豫不决的随手按下去一块玛瑙棺材板块,结果,呼呼啦啦的从玛瑙棺材里飞出来十几只黑色的,个头和家养的母鸡差不多大小的,鸟喙尖尖长长带个弯钩的鸟儿。那些鸟儿直不楞腾的就朝郑和平和钱多乐飞去。
围着郑和平和钱多乐转悠了几圈,毫不犹豫地就开始啄这二人。郑和平赶紧用双手护住脸,钱多乐虽然晕乎了,在这个时候,还是本能的知道用双手护着脸。这鸟儿的嘴可真是尖利,隔着厚厚的衣物,郑和平都感觉到了从皮肤传到肌肉后锥心的疼痛感,郑和平心说,这下完犊子了,看来自己要成鸟食了。
“郑和平,钱多乐,你们不要动。”梅贻斓喊了一声,手持弩,开始对准这些黑鸟射杀。
沈同泽瞅了梅贻斓一眼,有些刮目相看。这梅贻斓一脸的秀秀气气,完全文弱书生气质。发射起弩这种冷兵器却手很稳,箭箭不脱靶,一箭一个,准准的把这些个黑鸟一网打尽。射杀完了,这梅贻斓本着不浪费兵器的原则,跑到水池中还把这放出去的箭从黑鸟身上取下来,水池里洗干净,收好。沈同泽看着梅贻斓这利落的射杀过程,都想给他鼓个掌,叫个好。
“沈同泽,你丫的行不行啊?”郑和平哀嚎道。
“沈同泽,你会放弩吗?”
“什么意思?”
“我想与其一个机关一个机关的试,不如直接把吊着他们的绳子给射断。”
沈同泽观察了一下,有些犹豫:“可以是可以,但是,这么高,他们掉下来会不会~~~”
“这里大约三米高,他们掉下来估计用时半秒。我们就站在这台子上这个位置,一只手射绳子,然后伸出一只胳膊,他们掉下来的时候推他们一把,无论他们屁股或者脚,肩膀,背部落水都问题不大。但是需要手脑协同好,几乎在发射弩的同时就要推他们。我们现在站立的位置就是他们掉落的位置。就是,要不要赌一把?”
沈同泽有些拿不定主意:“头,钱多乐你们看呢?”
“就按梅贻斓说的办。否则,等你一个,一个机关的试下来,我和多乐怕是真的吊在这里成了两块风干肉了。”郑和平有气无力的说。
“好。”沈同泽虽然心中没底,但是确实一个一个试也不知道需要多久,而且危险更不知道还有多少。
“我来射,你俩接。”
“孔韫,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梅贻斓和沈同泽异口同声的问。
“还好,没事。”
有了孔韫的加持,郑和平和钱多乐顺利的落入了水池,完好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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