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贻斓,还是有两下子嘛!就是我这脸不会毁容吧!我是个靠脸吃饭的人,可不能丢了饭碗。”郑和平这头觉得稍微舒服一点,马上就开始皮。

“没事,我不嫌你丑,治不好了的话,我对你负责。”梅贻斓想起上次郑和平的戏言,不由的出言打趣。

“啊?梅教授,还有我呢?”

“不嫌弃的话,我就一并收了。”

郑和平没想到梅贻斓突然这么放的开,当着这么多人就敢这样开玩笑,直接把自己给惊着了,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加点猛料逗逗梅贻斓,于是他顺势抓住梅贻斓的胳膊做撒娇状:“不行,你也太花心了,上次你说天降不如竹马,你这会眼睛都不眨就想连收俩个,而我只想你一心一意。”

“我去,头,你这是想恶心谁呢?”沈同泽非常不配合的边发出感叹,边做出呕吐状。

钱多乐似乎对郑和平的表演非常喜闻乐见,他立马配合的拉住了梅贻斓的另一只胳膊,也装作娇羞状:“我的要求不高,你花心我也认。如果你心中有N加一排的人选,我不在意你把我排在第几排,我只在乎你把我排在无论是第几排,只要是这一排的第一位就好。”

这话一出,郑和平松了梅贻斓的胳膊,对着钱多乐一抱拳:“兄弟,在下认输。只是兄弟我有一事不明,你这么溜的嘴皮子怎么就没泡到个大美妞呢?”

钱多乐一抱拳:“还不是因为我没有兄台这般花容月貌吗?这是个看脸的时代。”

“你俩还有完没完。准备待在这里一直聊到那帮美女过来和你们拜天地吗?”沈同泽实在看不过眼,抢白道。

“那岂不是抢了这墓主人的风光?”梅贻斓笑着打趣。

正说着话呢,郑和平和钱多乐却失了神般,直直冲向那长满水晶蘑菇的水池。沈同泽,孔韫,梅贻斓赶紧撵上去,准备抓住这郑和平和钱多乐。

可是郑和平和钱多乐却直接穿过水池,直接跳上放置水草玛瑙棺材的台子上去了。

“头,钱多乐,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梅贻斓拉住沈同泽,“先别轻举妄动,先看看他们究竟要干什么?”

这二人围着水草玛瑙打制成的棺材就开始跳舞,边跳边推那棺材。这棺材盖子被这二人用力一推,棺材盖子就打开了。显然,这口棺材没有封死,只是那么合上了盖子。

这时,从棺材里探出了一个黑色的三角脑袋,三角脑袋上长着一对红色的眼睛,口中呲呲的吐着信子,一晃一晃的从棺材里面冉冉升起。

孔韫眼明手快,从背包中掏出弩,直接对着那条黑色的大蛇就是一箭。弩的力量还是比较强劲,这一箭直接把这条黑色的蛇喉咙给贯穿了。黑蛇一出棺就遭到射杀显然非常愤怒,它从棺材中腾的就飞出来,直直朝孔韫而去。梅贻斓一旁看的真切,来不及多的反应,一把从背包中抽出了工兵铲直直削向黑蛇张开的大嘴。

黑蛇一口吞了工兵铲,蛇尾反向一带,把梅贻斓横扫在地,蛇身子顺势一卷,把梅贻斓周身像包粽子般卷了起来。梅贻斓还好反应足够快,双手死死去掐这条黑色蛇的七寸。沈同泽赶紧掏出刀,想顺势斩断这条黑蛇。黑蛇转过头,张大了嘴,梅贻斓见状,一边闭眼,一边大吼:“沈同泽,把眼睛闭上。”沈同泽不明所以的闭上了眼睛,黑蛇噗嗤一下喷射出大量的毒液,梅贻斓眼睛是闭上了,却因为来不及闭嘴,被迫吃了不少毒液。

孔韫起身挥刀把黑蛇的脑袋给斩了下来,可这黑蛇却像个蚯蚓一般,斩成了两节,却头是头,身子是身子还在继续顽强的活着。那蛇头跌落在地上,却仍然撵着孔韫,张着嘴,妄图继续咬噬孔韫。沈同泽见状,赶紧上前帮忙,又是一工兵铲投放到了这条黑色的嘴中。这回工兵铲放的位置比较巧,刚好定住了蛇嘴的上下颚,没办法在张嘴,合嘴。黑蛇脑袋负隅顽抗的在地上蹦跶了几下,终于不动了。

孔韫和沈同泽赶忙去看梅贻斓,却发现梅贻斓被黑蛇尾部缠绕的太紧,脸都已经发紫了。这两人慌忙的用手去掰这黑蛇身子,蛇身却因为他们的使劲掰还缠绕的更紧了。于是,这两人用刀把这蛇身子砍成一截一截,好不容易把这梅贻斓给解救出来。

这时,梅贻斓嘴唇发乌,面容发紫,呼吸非常微弱,人也已经陷入了昏迷当中。孔韫一边给梅贻斓解开身上的衣物,一边喊:“澜,梅贻斓,你清醒点。”

沈同泽一旁拉了下孔韫,“孔韫,这梅贻斓不会被这黑蛇咬了吧?”

孔韫闻言,赶紧检查梅贻斓的周身,而沈同泽这时也站起身子看向郑和平和钱多乐。只见这二人还在玛瑙棺材旁边妖娆的跳舞。沈同泽有些牙疼:“郑和平,钱多乐,你们俩闹够了没?”

这两货头都不带抬,只是蹲下身子在棺材周围用手不停的上下摸。沈同泽有种不好的预感:“孔韫,你护好梅贻斓,我过去看看这郑和平和钱多乐在搞什么名堂。”

沈同泽的预感是对的,也不知道这两货动了哪里,玛瑙棺材的底座咯吱,咯吱的响了起来,然后,底座如同一朵莲花一般,一瓣一瓣缓慢的打开了,每个花瓣的间隙有一个圆圆的孔,从那圆孔中,嗖嗖嗖的射出了一支枝的箭。

还好刚才斩蛇,手中的刀还是紧握着的。沈同泽本能的开始防卫,一边防卫,一边大吼:“孔韫小心,有暗箭!”同时,一边挪步后退到梅贻斓的身边。帮忙一起守护梅贻斓。孔韫猝不及防,屁股上挨了一箭,胳膊也被擦伤。反观躺在地上的梅贻斓还好,暗箭射出的角度刚好完美避开了此处。孔韫见状,也是因为屁股上很是吃痛,于是也赶紧趴在了地上,“沈同泽,快趴下,地下是暗箭发射的盲区。”沈同泽瞅了一眼,迅速的侧身趴下。

暗箭发射了一轮过后,就停下来了。郑和平和钱多乐浑然不觉,继续在放置玛瑙棺材的台子上手脚并用的乱舞。

“孔韫,你屁股上有支箭,我帮你拔下来吗?”

孔韫犹豫了一下,“好。”

这时,梅贻斓醒来了,他也瞅见了孔韫屁股上的箭,他起身说:“我来拔箭。”

箭拔了,梅贻斓却发现流出的血液有些发黑。于是,他让孔韫把皮带解开,把裤子脱下来,然后期期艾艾的扭头看着沈同泽:“沈同泽,麻烦你一下。”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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