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草这话说得信誓旦旦,由不得瑾玉不信,但她还是没明白他不高兴什么。自己给李氏提位份没跟他说?不应该啊,这都是后院的事,这么多年府里女眷什么待遇什么份位他从不过问,反正自己人品过硬他信得过。现在怎么个意思,关系好了反而对自己有戒心了?
“你去前边把苏培盛找来,我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问了,上午就让槐花去了一趟,苏培盛说主子爷什么都不让说,他也确实没明白怎么回事,还说真想知道还得您自己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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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骂人,瑾玉现在就要把四爷拉出来骂个臭死。这是蹬鼻子上脸给了三分颜色就开染坊,果然男人就是世界上最难懂的东西,阴晴不定毫无道理可讲!
可再生气也没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四爷生气自己就没好日子过这个铁律瑾玉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咬牙切齿的带着浅草槐花往书房去。
“福晋,福晋您小心脚下,福晋您慢着点,福晋待会儿有话千万好好说。”
瑾玉怒气冲冲到了书房,苏培盛第一个就狗腿子一样的迎了上来。这一次他真不是不想从中撮合,而是他从昨晚上起就没想明白主子是为了什么生气。苏培盛记性好,昨晚上福晋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在脑子了过了无数遍,也没咂摸出不对来。
“好好说?那就要看你们主子爷肯不肯先好好说了。”
今天李氏来送孩子,这事瑾玉且不高兴呢,要不是府里没人挑了她恨不得立马换人当侧福晋。现在这主儿又跟这儿发莫名其妙的脾气,还想自己好好说?
瑾玉一张嘴都带着火星子,听得苏培盛都要哭了。之前两主子不说话的时候好歹也就是府里冷清些,后来两人好了也是你进我退总归要给对方留脸面。可眼下这情况看着不对劲啊,福晋这是要奔着你死我活去了啊。
再哭也拦不住瑾玉进书房的脚步,苏培盛跟在后边也只来得及颤巍巍伸手替福晋把门关好,再把书房外的奴才赶远些,至少屋里待会儿真闹起来,别让其他人听了去。
瑾玉刚进院子的时候四爷就听着动静了,原本歪在榻上无所事事的人等到瑾玉推门进来的时候,已经端坐在次间的书桌后边,也不知道看的哪本书,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方才后院有事,我想让浅草来书房找爷,浅草却说爷不高兴了,也不知道这事真不真。”
和四爷打交道不是一回两回,该办的事该鼓的掌都干过了,瑾玉也懒得再像之前那样循序渐进,哄孩子一样哄这位爷说话,一进屋便开门见山把事给摆到台面上来。
真不真?四爷觉得自己都快气死了她还好意思问真不真?而且自己生气都是昨晚的事情了,她居然现在才来,可见是真没把自己放在心里,要不是有事说不定再过一晚上她也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爷,苏培盛说您不让他去我那儿,还说想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得我自己来一趟,我来都来了,爷就打算这么晾着我?”
四爷生气的时候话不多已是常态,但今天的瑾玉和平常不一样,她今天可没什么好耐心,见四爷不说话干脆又追问了一句。
“真不真福晋在意吗。”
好在四爷把人等来不是真打算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的,只是有时候开口说话还不如不开口,就好比此时四爷一句阴阳怪气的反问,瞬间就把瑾玉的火气又给点燃,简直一秒钟也忍不得,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开怼。
“什么是真,什么是不真。整个贝勒府里向来都是以贝勒爷为尊,您不高兴了满府的人也得跟着悬心,我一听说您不高兴就得马上过来,这样的在意算不算真?”
“你……”
四爷没想到自己不过问一句,就惹来她这么好一番辩白,心中的郁结就更甚了,偏她的话又不无道理,他能责怪她什么呢?昨晚上没看出来自己不高兴?“真不真只有福晋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要不还是四爷跟我说清楚吧。”瑾玉是真没跟四爷这样的人吵过架,“我也是不明白了,有什么事不能说清楚的,非得让人猜,猜不着您的心思你还得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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