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松渊,你有没有感觉自己很奇怪。被人牵着走?不想反抗吗?”施雪语说这话挺有意思,让单松渊忍不住笑起来。
他的笑容竟然是阳光的,即使他想表现的是嘲讽。
“确实,你说的没有错。自从那次你送受伤后,我都感觉被你牵着鼻子走,所有的事情都变了样!我试着让你像从前一样,不要再闹。但是如决堤的洪水,不仅控制不住你,甚至连我的心情也变了变化。所以现在我不想再被你牵着走。”
单松渊略一思索,回答了施雪语的问题。
“那就休书啊,休书一写,你完全没有损失。大家各过各的,谁也不用牵着谁。”
施雪语并不觉得他知道自己的处境,毕竟剧中人,是无法跳出固定世界,固定思维的。
“你应该知道南王为什么会把权力给你?他在房间听到我们所有的对话。他也想要我休你,看起来好像三个都如愿了?只是这样的好事我怎么能做?”
明明一张英雄正派的脸,却说起邪恶可怕的话来。施雪语用手捶着头,本来喝药稍微好些不疼的脑袋此时又痛起来。
“所以你想怎么样?”施雪语颇感无奈,咄咄逼人地追问,“告诉我,你想要怎么样?”
“我只有两点,一我不休妻,二不要把娘亲推出去。”单松渊的条件依旧没有改变过,看着他这样顽固,施雪语神色郁愁,她看着院中的桂花树,直接一脚给揣断。
这一举动让花厅门前的二老,心咯噔一下,紧张了起来。
“那我有什么好处?总不能做亏本的生意吧?好处都让你占了?”施雪语急得不行,用力跺足叫道。
单松渊见此沉思半晌,须臾讲:“你想怎么样?”
“休书,我只要休书。”
他们二人在院子有来有回,不停地讨价还价,
其实某种意义上,这二人脾气十分相似,同样倔强。
两个现在已经到了白热华的地步,尤其是施雪语紧握着的拳头。施雄远与上官金担心二人会打起来。
施雄远不担心女儿会受伤,他是担心女儿不知轻重,打死单松渊。
而上官金凤感觉肚子还在隐隐作痛,不想让自己的儿子也遭受这份罪。
不过他们两个并没有动手,喊来吼去之间似乎解决了。
移时,施雪语气冲冲地冲进花厅,拉着她爹施雄远的手便往外走。
“雪语,你去哪里?”上官金凤看着像一阵风般施雪语追在后面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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