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个头。”纪酌压着火道,“孙彬朋就是他妈的欠收拾。”

见过喷火龙可没见过猫这种品种还有喷火的啊!

祁峋心想可真是不得了,整人的方式千千万,直接动手是最吃亏的那种,再说这是他的事儿,犯不着纪酌为他出头。

你拉我扯的,力道算不上多大。只是祁峋没想到那校服质量堪忧,他也就稍微用了些力,不小心使到人身上,一下却给侧身的布料拉破了线。

撕拉一声,纤细的腰间就这么裸露在了空气中。

祁峋和纪酌双双瞪眼,人都傻了。

“……你干什么。”

“我、他妈想让你别去啊!”

“那你撕我衣服干嘛呢?!”

“我不是故意的啊!”

兵荒马乱的一个大中午。

到了下午,也还是没能逃脱这件事带来的心理阴影,因为当时他俩吵的时候,刚好被上楼的宿管阿姨撞见了。

这事还被张示在宿舍大门的批评栏。

基本上所有的住校生全都知道了,祁峋含泪接受现状。

下午的高二十班。

“我天呐,你们男生宿舍中午发生什么了?”

“祁峋和纪酌不是关系还不错吗?”

“好还打架?把校服都撕坏的程度?”

“妈耶,这也太刺激了!”

“……悄悄问一下,是谁的校服坏了?”

“还用问啊?咱们酌哥下午穿的可是大一码的校服!”

“我靠,转学生太牛了,纪酌的校服都敢撕。”

“等等,可那件大码校服又是谁的啊?”

“啊这,不是让哥就是鸣仔的呗。”

然而,黑脸一下午的纪酌,在晚上洗完澡时,又跟祁峋起了“争执”。

祁峋服了:“我把你校服弄坏了,你穿我的还给我洗啊?”

纪酌非常无语:“是啊,有问题?”

“问题大得我都不想讲,你这么贤惠干什么。”

“贤惠你个头,会不会说话。”

可相比起之后的争论不休,洗个衣服还算是小的事儿了。

“你干嘛老想着打架啊。”祁峋特不愿明说,“我寻思他肋骨也不能老踢吧。”

纪酌反问:“正当防卫懂不懂?”

“你这屁的正当防卫呢,暴脾气我还不了解你。”

“那你有什么意见,尽管提。”

祁峋好心劝他,可话到嘴边也急了:“什么意见不意见的,我当然站你这边了。”

“再说你这么气,不也是为了我租房子的事儿吗。”

“我只是觉得啊,咱们能换个聪明点的方式解决问题。”

纪酌就跟吃了炮仗似的:“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用拳头解决问题的方式很蠢,对吧?”

“……”祁峋都要被绕晕了,“你这个词用得不太友好啊。”

硝烟四起,屋里那俩寻思着也没到门禁的点,究竟是该再去夜跑一趟还是再夜宵一顿。

想着可能过一会儿就好了,可阳台里跟过年放炮仗似的,就没停过。

席让跟徐辉鸣狂使眼色:“怎么办,你敢不敢进去拦一下?”

徐辉鸣要哭了:“我都不敢动!”

“妈的,你不去我去。”

“那你快去!!!”

说来说去,也没见着谁有要动的意思,大概是怕命不够长,做这种折阳寿的事儿太过冒险了。

直到那吵闹声消停了,祁峋先红着脖子推门走了出来。

席让和徐辉鸣都如同惊弓之鸟,恨不得插翅就逃!

祁峋瞅着徐辉鸣诡异的表情,再看了眼席让的三分警惕三分薄凉四分漫不经心,怎么二选一都如此的困难。

他深吸口气,挑了个看上去稍微正常一点的;“席让,出去一下?”

席让蹭地站起来:“怎么?我看起来比较好打?”

徐辉鸣也跳了起来:“难道我不配做你的对手?!”

“……”

都什么人啊这是!

“有毒啊?”祁峋摁着太阳穴说,“我就是想问你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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