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身为国公府的嫡长孙,那可是未来世子爷的嫡长子,您这样的母子只会给哥儿蒙羞!

我若是您,直接在府门口碰死算了,根本不会来带累儿子,更不要说眼下还要来见孩子,给哥儿的将来平添事端……”

这奶娘也怪有意思的,眼看着力气不敌怀里的小包子即将脱手,被于梵梵强势而又小心的抱离,可把这奶娘给急的呀。

都顾不上自己死死卡住小包子,会给小包子带来什么伤害,就那么不管不顾的双手死死扣住小包子的脚,连手指甲都隔着裤腿掐进了还孩子的皮肉都顾不上,只嘴里一个劲的喊出了这一大通,她自认为是为了小包子好的话。

还是双手穿过小包子腋下,谨慎而又小心争夺小包子的于梵梵,眼看着面前的孩子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于梵梵心惊,忙就下意识的松了手劲,这才让这位奶娘有了机会在此长篇大论,大放厥词。

瞧着于梵梵松手,奶娘感受到小包子的重量再次落回自己怀中,奶娘脸上一喜,才想顺势抱着小包子远离,于梵梵哪里会顺她的意。

高深的功夫她不会,可你当她上辈子小升初,初升高,高中升大学的时候,每每的军训是假的?

军训的时候她连真木仓都打过呢,虽然是脱靶的光蛋,但是好歹也是见过世面,更是教官嘴里表扬军体拳打的最好的存在。

于梵梵笑容凛冽,趁机一个假动作偷袭,吓的奶娘急忙仰倒想躲,于梵梵趁机再次欺身而上,一脚狠狠的跺上奶娘的脚,趁着奶娘吃痛下意识的丢开小包子,弯腰伸手去捧脚痛呼之际,于梵梵顺势接住自家的崽儿,而后一拳头直击奶娘的脸颊,打的奶娘当场掉了牙巴子,吐出一口血。

这只奶娘也横,都这样了,呸出一口带牙的血水,嘴里呼呼的正要开骂,小心抱着崽儿的于梵梵利索的一脚紧跟而上踹向奶娘的肚腹,直接把这坑货踹飞出去,奶娘重重的砸到了远处的假山石,带倒了一片花盆,叮叮当当的响了半天才停下了倒退的趋势,却是把大厅中那一干故意看戏的女眷吓的惊掉了下巴。

“这,这,这……余氏居然真的敢动手?居然真的敢动手……”,隔着厅堂遥望外头动静的老太太惊的喃喃自语,扶着额头的手却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肚腹,背后心都浸出了一层冷汗。

于梵梵可顾不上这些人,大长腿收回落地,于梵梵就急于检查怀中孩子的情况。

小心翼翼的一手抱着孩子,一手轻轻卷起孩子的裤脚,看着细弱雪白的小腿上几个发红的掐痕,于梵梵急红了眼。

“宝宝乖,宝宝不痛哦,娘亲给宝宝呼呼,呼呼就不痛了……”,于梵梵心乱了,很急,急到孩子的名字都忘了唤,直接喊出了现代语,颇有些语无伦次。

可也正是因为她心焦不已,慌乱的捧着小包子的腿傻了吧唧的一边哄,一边心疼的吹的真诚模样,菜彻底打开了小包子的心扉。

也是,别看孩子小,却是最能感受得到别人对自己的真心假意的。

于梵梵这个样子,是比曾经只会目光追随自己的娘亲,更让他欢喜百倍千倍。

小包子感受着小腿上温暖的风,觉得这股风简直暖到了自己的心坎里,小手不自觉的落到低头吹气的娘亲头顶轻轻摩挲,小包子糯糯道:“娘亲,烨儿不疼。”

一声娘亲,惹得于梵梵再度红了眼眶,抱着小包子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再收紧。

不行,孩子这么小怎么可以离开亲娘?

而且怀里的小包子这么轻这么轻,三岁孩子的重量简直就像个一岁多的孩子一样,一个破奶娘都能做自家儿子的主,这叫她怎么放心孩子留在这财狼虎豹窝里头?

于梵梵莫过头去,背着儿子强势的一抹脸,回头再看向不远处厅堂的时候,眼里闪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自己的儿子自己必须带走,哪怕是要付出所有,哪怕这些刚到手的金银钱财嫁妆都要付之一炬,她也在所不惜。

她现在,是为子而战的女战士。

没去看那糟心奶娘的死活,抱着儿子转身步入厅堂,于梵梵看向上首眼里下意识躲闪自己的老虔婆,又瞄向看着自己眼里带着深思的鸡婆婆,于梵梵开门见山。

“我的烨儿是你们成国公府的嫡长孙,可你们身为长辈却不知爱他护他,你们睁大眼睛好好瞧瞧,我烨儿三岁的孩子,还不如平民人家一岁的孩童长的结实!既然你们不爱不要,那好,我要!我于梵梵的儿子我自己养!孩子我这就带走!”

放话的于梵梵抬脚要走,却不等自己抱着孩子转身,身后传来一道威严的阻止声音。

“不可能!”

这个声音……

很明显,并不是厅堂内任何一个主子发出来的,因为他是男声,而整个厅堂里,跟自己一直周旋的却都是女眷。

所以,阻止自己带走儿子的人是……

于梵梵抱着儿子循声望去,看到的却是大厅外脚步匆匆而来的……谢家二老爷,也就是现任成国公谢广璨的嫡出亲弟弟谢广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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