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蟠髻的花娘方才也只是失笑,不过见华季的模样半点严肃也无,分明是个好说话的浪荡子,自然也就放松了一些。
“你们这些差爷,平日里鲜少往我们这来,一来就准没有好事,嘴里说着要我们帮忙,实际上心里不知道打些什么算盘呢。”
“姑娘可别冤枉了我。”华季苦笑道,“真就是办差……办差而已。姑娘怎样称呼?我也好有个叫法。”
“楚静。”那姑娘回道,又用目光对身旁这个女子做了个示意,“我这妹妹叫虞笙,旁边被吓坏的,叫卫怜。”
楚静话音一落,被叫做虞笙的姑娘没什么反应,那卫怜却是浑身一抖,却也没能说出半个字来。
“原来是楚姑娘,这杏花台的名字起的着实有趣。”华季听这“卫怜”的名字心里面有些不爽快,但恐怕是杏花台的掌事故意在这些花娘名字上找的噱头,倒也不必与她们发作,“楚姑娘可知,你们杏花台出了多大的事?”
“我们?”那名唤楚静的花娘似笑非笑念了一声,随即又道,“无非是人都死了。”
华季见她这般反应,稍有些意外,但不表露,只顺着来问:“姑娘如何得知?”
楚静面色复杂:“闯进来的那个杀的那样狠绝,等我缓过神来外面又都安静了,再见到的就是你们这些差爷,方才把我们汇聚过来的时候又看了一眼……若还有别的活口,恐怕也都该在此处了吧?”
“楚姑娘当真聪颖。”华季见她答得周全,也就夸赞一句,“想必姑娘在这杏花台中,定然惹得不少郎君公子爱慕。”
楚静闻言轻笑一声:“我当差爷你是个正经郎君,却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杏花台什么地方?口舌上的爱慕我听的确实多,可要是有一个真心的,我还会在今时今日遭这一桩事?”
华季被怼了两句,神情也不尴尬,只说:“姑娘看着年轻,心里面倒是清醒得很,那我也就不绕弯子,直接来问……”
“郎君稍待。”楚静忽然拦下华季,只道,“郎君可是这里面能做主的人?”
华季听她这意思就知是有些要求,于是便说:“小事我说话自然就能算数,若是什么大事,方才姑娘见过的那一位也是能做主的。”
华季没往更大处去说,楚静也并没有进一步的要求,反而说道:“于你们是件小事,可于我们却是桩天大的事。”
楚静一言说罢,与旁边那名叫虞笙的姑娘对视一眼,二人手掌紧紧相握,想是她所求之事确实与她们关系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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