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挺好的。”
……
家和家人,总是比工作更重要。
这个借口,在有着近乎完美家庭的窦瑞跟前,尤其好用。
“泊君,身为女性,生儿育女、相夫教子,这是国人几千来以来的传统。
同样地事,我知道早晚也会发生在你的身上。
可我还是希望,哪怕是你将来结了婚,生了孩子,也不要轻易放弃你的事业,没有事业,幸福有时就会慢慢变成一种奢望和妄想。”
“领导,我明白。”
“你不明白,你以为你姐夫对我那么好,是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
“因为钱,因为我一年可以挣一千万,他在军中的职位再高、福利再好,一辈子也挣不到这个数,这…,就是大多数人婚姻的本质和真相。”
……
行里,每天除了开例行早会,也会开例行夕会。
早会、夕会,全是一个意思,全是有关于业务、业绩的批评大会,反而,真正传达总行政策和动向的内容,少之又少。
为什么少,一天开两个会,哪有那么的政策和内容可供传达。
只能,演变成批评大会。
程泊君主持完夕会,再处理完一些零零散散的琐碎之事,回到家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晚上九点。
刚走到门口,刚想准备取出钥匙开门,才想起来家里有人,还是两位远道而来的女客人。
霎时,心中升出些许懊悔。
懊悔自己,好像把这件大事给忙忘了。
整整一个下午,外加整整一个晚上,连一句问候语也没有来得及问。
比如,问问她们习不习惯。
再比如,问问她们需要的物品,有没有找到,有没有找齐全。
再再比如,问问她们还需要什么东西,自己下班之后,帮她们买回来。
此时,一想到此,连忙抬手敲门。
房门打开之时,看见盛青溪穿着自己的大T恤,光着两条白白细细的嫩腿,直觉有些想笑。
更直觉,盛青溪变成了这副模样,那喻之卿得变成什么模样呢。
带着此种恶趣味,急急闪进房中,脚下的鞋子也来不及更换,便想着急忙慌地跑去看一看,或许是喻之卿有史以来,稍显另类地装扮与尊容。
走来走去,跑来跑去。
整个房内,整个空荡荡的餐厅与客厅,就连看上去像是喻之卿的一根头发丝,也没看见。
“小溪,你们喻总去哪了?”
“她…,现在你卧室里,睡觉。”
“哦,我去看看她。”
……
不是说了人正在睡觉么,有什么可看的。
再说,睡着了怎么看。
盛青溪跟在程泊君的身后,对她连连翻了无数个白眼。
更似对她的那一副厚脸皮,以及看似正经,实则一点也不正经的话语,多多少少领略过了那么一二,再也不会像最初给她打电话时那般,害怕她了。
翻完,独自走进厨房,去做喻之卿临睡之前,交代给自己的任务,去帮程泊君做一顿饭。
轻柔的灯光,层次分明地洒落在,空空荡荡的房中。
程泊君转头看一眼小溪,看到人没有跟着自己前来,随而大起胆子,与自己的胆子相比,脚下却迈着一轻再轻地步伐。
一步步走到卧室门前,鼓足勇气,轻轻的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推开了,卧室的那扇门。
室内,朦朦胧胧的景色里,朦朦胧胧地躺着一个人影。
朦朦胧胧地映现出,朦朦胧胧的抽象之美,朦朦胧胧的让人,渴望着一种朦朦胧胧地凑近再凑近。
凑近,抱一抱、吻一吻。
又只是一眼,又亦或只是两眼。
程泊君轻轻地带上房门,走到厨房,斜靠在厨房的门边,望着盛青溪做饭。
一边望,一边噙着一抹淡淡地温柔,淡淡地笑容。
“小溪,你长这么大,都给谁做过饭?”
“我爸我妈,我自己。”
……
“那,我今天晚上吃了你给我做的饭,估计要荣幸地睡不着了。”
“程行长,还有我们喻总,我做得也有她的份。”
“你们喻总,是不是对你挺好的?”
“嗯。”
“既然对你好,怎么给你开那么低的工资?”
……
说着说着,又见挑拨离间,又见不怀好意。
盛青溪听得直来气,气得嘟着一张小脸,气呼呼地放下手中的锅铲。
抬起双手及双臂,掐着自己的一副小蛮腰,如一只吃人的小老虎,看那模样,非得吃了一而再、再而三,惹到自己生气地程泊君不可。
“小溪,生什么气啊,等我到了你们那里,我带着你赚大钱好不好?”
“你…,答应去我们公司了。”
“没有,你们喻总还没有和我谈,我怎么可能会主动去,那样,也显得我太没出息,太不值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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