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氏集团,下辖餐饮、酒店、旅游,以及传媒、娱乐等诺干项业务。
说不上大,也说不上小。
资产么,有形的加上无形的,最少也值上个百八十亿。
发展的过程之中,遇到了一定的瓶颈期,难点之处众多。
难就难在,集团公司里,所有的业务板块之间,没有哪一块儿,能够单独拎出来,和国内相同地行业相较、相比。
算得上是,存在着不可逾越地有利优势。
换成,大白话的意思来说,就是说好不好、说坏不坏。
发展平平,业绩平平,平得四平八稳。
贵在,还没有沦落到,赔钱的地步。
集团的董事长和副董事长,分别为喻之卿的爸爸、妈妈担任。
执行总裁么,当然是,他们的宝贝女儿喻之卿。
这样的一家人,正儿八经地经营着一家,家族企业,一家老小,牢牢地把控着,公司的大权和实权。
外人,想要在这样地公司里出人头地,简直是痴心妄想、痴人说梦,不可能。
但是,喻之卿的父母,却有着一个美好的畅想,或也可以叫做愿景。
那就是,他们希望他们的公司,在他们出国留学多年的女儿,学成归来之后,大刀阔斧地改革和带领之下,能够得以发扬壮大,走上上市之路。
利用资本的力量,走出国内,走上国际。
面对,自己的爸妈,人老心不老地远大抱负。
喻之卿真就开启了,雷厉风行地改革与资产重新分配,该发展的发展,该丢弃的丢弃。
并且,裁掉了一大批,类似于盛青溪这般地皇亲国戚。
这些人,说有能力,又说不上多么有能力。
说没有能力,又说不上多么没有能力。
可是呢,真到了公司需要用上他们的时候,又全变成了,贼精贼能地缩头乌龟。
鬼鬼祟祟地缩进龟壳里,就怕稍有风吹草动,总公司下达的政策,执行不到位之时,一旦涉及到赔钱,一旦涉及到追责、清算。
首先,第一个开除的,便是他们。
喻之卿从高中时期,就被她的父母,强行送到了国外读书。
半年之前,刚从国外回来,哪见过国内这种阵势。
推行了,几种方案。
推行到最后,那些只等到了月底,便可拿上一份不错的薪水,拿了多年,转过头来,就被开除得剩不下多少的亲戚。
一层接着一层地托人,打电话过来说情。
人家的电话,打到了她的父母那里。
她的父母,再来打给她。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那些人说来说去,说得只是,人家只想在公司里,安安稳稳地谋份差事,工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点事情可做,挣点小钱就行。
没有功劳,还没有苦劳么。
看在,大家亲戚一场的份上,苦苦地追随了,她的父母多年。
高抬贵手,请喻之卿别开得,太过分了。
最初,喻之卿对于这些,完全不屑一顾。
更把父母的话,当作耳旁风。
该怎么开,照样怎么开。
奈何,她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也被人请了出来说情,还怎么开。
左思右想,思来想去。
喻之卿最后决定,请求外援,从外面找人来公司任职。
把那些打断骨头连着筋,只说漂亮话,不办漂亮事地亲戚,慢慢的,一个一个地清出去。
看谁,将来还有脸找她的家人,向她说情。
找来找去,找了几个月,这种人真心不好找。
自己的人脉资源,又都在国外。
国内,略微有点能力的,总觉得他们属于家族企业,公司不怎么正规,更不怎么有发展前途,顶到了天,辛辛苦苦大半辈子,也就做个分公司的副总。
副总,能拿几个钱。
何论,他们的公司,还没有发展壮大起来,谁愿意陪着她这个,不缺吃、不缺穿,暂时看不出来,有何能力地富二代,一穷二白的创业。
没有能力的,她又怎么可能,看得上人家。
喻之卿每天晚上,总是走得很晚。
哪怕没事,她也总是一个人,静静地呆在办公室里,静静地坐着。
坐着就想,如何早日找到一个,心甘情愿地愿意陪伴着自己,实现自己的父母,把公司成功动作到上市的人,或人才。
想来想去,想了两三个月。
直觉,那天在青城山下,与自己匆匆见过一面的程泊君,甚是合适。
双方同为女性,未来一同创业,一同打天下,一同走南闯北地日子,何其方便。
既然,有着这样的念头,那还等什么。
急急忙忙找到那张,对方留给她自己的名片,望着名片上方,名字后面的后缀,便想到,公司上市之前需要钱,公司上市之后还是需要钱。
有幸找来一个,从事金融行业,长期与钱打交道的专人士合作,更更觉得合适。
此时,喻之卿听着盛青溪,带着些许不情不愿,不满意程泊君,有些为难她地话音。
止不住地深想,早知如此,自己当时,怎么就不停下来,哪怕是多等上一两分钟,和程泊君随随便便地,打个招呼,说上一两句话。
也好过此刻,被人说成不认识自己,不想跳槽。
明摆着是,冷冰冰地拒绝之情呢。
“小溪,别生气了,你先下班回家吧。”
“喻总,那你呢?”
“我再坐一会儿,再回去。”
“好。”
“回去之后,你再好好地想想,明天晚上,怎么让程泊君换工作的事。”
……
这件事,在这想,和在家里想,有什么区别么。
回家想,那还不等于把工作带回家,不在公司、在家里,变相地加班嘛。
盛青溪还在上大三,就已经被家里人,托了不知多少层关系,托到了来这个公司实习,托到了来给喻之卿,当私人助理。
说是实习,说是当助理。
其实,就相当于实打实地,开启了工作之路。
最后一学年,加上毕业之后,统统都要留在这里工作。
不出大错,未来几年,亦或未来相当长地一段日子里,喻之卿绝对拿她没辙。
第二天晚上,盛青溪卡着同样地时间节点,给程泊君打电话。
程泊君对着前一晚,记忆尚存,未曾完全淡忘掉的那串号码,直愣愣地看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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