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接过摊主递过来的画之后,拉着闫肃就要往外走。陈墨现在特别好奇,自己买的这幅画是不是和自己想的一样,内有乾坤,所以手拉闫肃的力道就大了些,搞得闫肃呲牙咧嘴地说道:

“轻点,轻点,木头,不再继续再往里面看看了吗?这才几点,可没人惦记你这画呀,你说你花一千块钱买这么一幅假画,幸亏你还没结婚,要是被你嫂子知道,回去又得跪键盘了。”

陈墨现在没法和闫肃解释,也不敢暴漏自己有系统的事实,只能假装说道自己家里有事,然后就撇下闫肃,独自离开了。

陈墨在回去的路就一直在考虑该找谁才能处理好这幅画呢,自己也不认识这方面的人,要是随便找一个万一对方技术不过关或者有其他心思,自己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突然陈墨想到林东辉的书房里好像就挂满了书画,他对这方面一定很有研究,以林东辉的身份肯定认识能处理好这幅画的人,而且以陈墨和林东辉的关系,想必他也一定不会骗自己,想到这,陈墨没有回家而且前往林东辉家。

陈墨在见到林东辉之后,把怎么得到这幅画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林东辉,当然把自己如何能看透那幅画不一般的事情,轻描淡写的带过去了,反正当时那么多高人都没识破画中的玄虚,自己咬死了运气好。谁拿自己都没办法。

陈墨心里打的主意,是想让林东辉给他介绍一位装技大师,然后借口画轴有些破旧,想重新装技一下挂到家里。如此一来,在装技的过程中,那幅唐伯虎的《山路松声图》自然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浮出水面了,别人也不会怀疑他之前就看出端倪,只是在装狭的过程中,陈墨必须在场,否则的话,要是被人掉了包,那他可就是有苦难言了。

当陈墨很委婉的把这个意思告诉林东辉后,正在认真观赏这幅画的林东辉,随口说道:“装裱的技艺,在扬州最为盛行,不过咱们这也有位大师,明天我带你去拜访一下,至于那位愿不愿意出手,我可是不敢保证的,那人算是我的长辈了,我说陈墨,一幅赝品,值得吗,那位出手一次,开价可是不低的。

林东辉对书画这方面也算小有研究,所以一下子就看出了这幅画是一个赝品。

听见林东辉这么说,陈墨也不意外,随口回答道:“那就谢谢林叔叔了,那幅画的轴杆破旧的厉害,挂在家里不好看,我想着与其修补一下轴杆,不如重新装裱了,咱也不差个装裱的钱。”

“至于是否值得,等到那幅画中画问世之后,你们就知道了”陈墨心里美滋滋的想着。

当天下午,林东辉便带着陈墨来到一座老宅里,陈墨向四周观望了一下,发现这座老宅是建在城乡结合处的,依山傍水,院子前面还种了一排柳树,正值吐绿之时,进到院子里,庄睿看到,在院子中种了两块菜地。

林东辉和陈墨站在门口稍等了一会,只见一个满头花白,但是气质不凡的老人走了出来,陈墨见这个人白衣白发,但是脚步却很轻盈,还真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意思。

“你父亲身体还好吧?”

老人对着林东辉问道,看来与林东辉的父亲是旧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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