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德一脸尴尬的挠了挠头,向李安投以一个感激的目光,然后闭紧嘴巴,不再说话了。
李寿则是撇了撇嘴,道:“余庆,按照小安的吩咐,找一个机灵点的东厂番子,将事情办的漂亮点。”
余庆闻言,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咦?”李寿一脸疑惑的看着他,道:“你还在这里傻愣着干什么?”
李安一脸无语的扯了扯李寿的衣角,道:“为了保险起见,最好还是等到天黑之后再去与东厂番子接头,否则,若是让人撞见可就不好了。”
“瞧我这脑袋,都被吴天德给带坏了。”李寿拍了拍脑袋,旋即远离了吴天德一步,道:“可得离你远一些,不然容易变得跟你一样笨。”
这时宋河冲他们招了招手,道:“恩公,吃饭了,快来啊,今天改善伙食,晚了可就没有了。”
李寿酸了吧唧的瞥了李安一眼,道:“恩公,吃饭了。”
李安笑呵呵的拍了拍李寿的肩膀,故意气他道:“花几两银子听人家喊自己一天的恩公,这笔买卖做的可真够划算的。”
“哼哼。”李寿撇了撇嘴,道:“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太过计较绝不是什么好事,我劝你还是将心胸放开一些吧。”
李安忽然揽住李寿的肩膀,冲他挑了挑眉,道:“没办法,我是俗人一个,就喜欢听人家管我叫恩公,等我帮他们料理了贪官污吏之后,他们大概会管我叫一辈子的恩公吧?”
“你小子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有什么可神气的?”李寿说着,就要从李安的手中挣脱出来,却见李安忽然紧了紧揽着他肩膀的手,说什么也不让他挣脱出去。
二人就这么叫着劲的来到宋河等人的面前。
宋河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李安与李寿,好奇道:“你们这练得是哪门子的功夫啊?”
二人闻言对视一眼,旋即相视抚掌大笑了起来。
宋河见二人笑得十分开心,受其感染,也跟着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
宋河从一堆破破烂烂的碗里挑出五个相对比较完整的瓷碗,然后给李安他们每人盛了一碗粥,笑道:“今日沾了恩公的光,我们也跟着改善改善伙食。”
李寿凝视着碗里的东西,姑且就叫做粥吧,凝视了良久之后,他皱眉问道:“这是什么粥?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呢?”
“这是麸糠。”李安轻轻的叹息一声,旋即淡淡的对李寿说道:“尝尝看。”说着,李安先硬着头皮喝了一大口。
这么做也是为了帮李寿试一试粥里有没有毒。
虽然明知道宋河对己方并没有恶意,但是必要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李寿见李安当着自己的面喝了一大口麸糠,于是在明知碗里盛的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情况下,仍然硬着头皮喝了一口。
麸糠入口之后,明显有些扎嘴,一些颗粒状的东西将舌头刮的生疼。
李寿皱了皱眉,却仍然硬着头皮将麸糠给咽了下去。
李寿重重的咳了几声,以此来缓解喉咙带来的不适感,然后一脸痛苦的看向李安,问道:“麸糠到底是什么东西?”
“麸是小麦种子的皮,糠是小米种子的皮。”李安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举着瓷碗向宋河摇敬了一下,问道:“怎么样?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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