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里疑惑:他家铁娘子的力气不小啊。
自己一个激动掉到床下,她怎么就不知道把自己抱去呢?
难道她对自己不满意?
两口子为什么要睡偏房?三个小人儿却睡正房主卧?这是搞反了吧?
可这话还不好问,他总觉着有点门女婿的感觉。
自家媳妇还是明事理的。
你听听:‘我都支持你’,这句话多霸气?
“得嘞,”何雨柱站起来:“我这就去找杨厂长。
他这几年,时常喝工人血,也该为我这个工人主持正义了。
他没少吃我做的饭,说起来对我还算客气。
要是他敢偏向许大茂,我连他一起骂。
哼哼,许大茂啊许大茂,我一定要你好看。
别看你会写几篇狗屁不通的文章,爷爷照样收拾你。”
梁妩媚懒得听他吹牛:“滚蛋,想去就赶紧去,别耽误老娘安排工作。”
别人不了解许大茂,她可是对许大茂下过功夫的。
大茂多精明啊?他敢把厂里的建材拉回去,肯定就有后手。
他怎么会怕这点谗言?
傻柱这一去,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怎么跟你男人说话呢?”傻柱挺直了腰杆子。
‘嗖’的一声,一道黑影飞了过来。
“妈呀。”傻柱惊叫一声,
一眨眼就溜出了大门:“你个疯婆子,敢来真的?”
“哈哈,”“哈哈哈。”
车间里面,工友的笑声回荡四方。
傻柱羞红了老脸,愤愤地走向了厂部大楼。
嘴里还念叨着:“要不是看在三个小囡囡,
喊我傻爸的面子,我非把你打肿不可。
三个萌萌哒的乖囡囡粉嘟嘟的,跟槐花一样可爱。”
傻柱念叨着的槐花,这会儿正在四合院的贾家。
她眨着萌萌的大眼睛,看着趴在床的哥哥,嘴里说道:
“哥,不哭。槐花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坐在床边的贾张氏指天骂地,从许大茂开始,一直骂到刘海中和易中海。
再到前院的阎埠贵。只要她能想得起来的,都骂了一个遍,谁都没能落下。
棒梗也没去学,眼睛都哭肿了,他确实被吓坏了。
原本摸黑偷东西,他就一直提心吊胆的,还被窗户外的鬼影吓过一次。
没想到回来的时候,一个女鬼伸长了红舌头,竟然想要咬他。
伴随着鬼影的阴风,渗的他从心底一个劲地冒寒气。
最可怕的是,鬼怪的手段,比鬼故事里的鬼都要可怕得多。
阴风扑向脊背的刺痛感,比针扎的都疼。
到这会儿了,他还能感觉到一阵接一阵的针刺感觉。
可偏偏光滑的脊背,没有留下任何伤痕。
不但他妈妈说没有,就连眼神最好的槐花,也说没有。
这可就吓人了。
按照奶奶的说法,后跨院和许大茂的家里一定不干净。
自己这是把他家的鬼给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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