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懒得理会易中海:“你可以不赔。”说完推自行车就走。
聋老太拄着拐杖往回走,她的心有点凉。
是啊,她的这张老脸还能用几回?
因为一大妈时常照顾她,所以不知不觉地,她就成了易中海的底牌。
给人的印象就是,不给易中海面子,就是不给她老人家面子。
她是什么?易中海的打手?
棒梗明明就不是个好东西,满大院小偷小摸的还少吗?偷傻柱家都偷了几年?
可到了易中海的嘴里,那就成了好孩子。
呵呵,以后别人说起来,她岂不就成了贼祖宗?
有了不明事理的坏名声,谁还会热心的照顾自己?
真有个头疼脑热的,自己来得及去叫傻柱吗?
等傻柱想起过来看她,自己恐怕都硬了。
梅家的老李被点了出来,面色有些尴尬。
他回到屋里,透过窗户看向外面,怪笑道:
“许大茂怎么跟老太太也较劲了?呵呵,原来他就没打算追究到底?
只是想让大家看明白那几位都是些什么人?
偷过好吃的,以及零钱的棒梗,能停得下手吗?
偷,是有瘾的。有一必有二。要是棒梗再有下一次呢?
这家伙的心眼真多,还装神弄鬼,怪不得能当官呢?”
梅姐一边给孩子穿衣,一边望着外面说道:
“许大茂从小就贼精贼精的。以前除了打不过傻柱,什么时候吃过亏?
傻柱除了一身蛮力,其他方面两人对,傻柱都讨不了好。
棒梗偷谁不好?偏偏要去偷许大茂家?这不是找倒霉吗?
老太太的脸面能被一大爷拿去用一次,两次,总不能次次都管用吧?”
阎埠贵眼见易中海连娄小娥打碎的砂锅,
以及那碗鸡肉,都折算成钱,赔付给娄小娥。
他的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
再看看斜坡的水泥小脚印,阎老师若有所思。
还没彻底凝固的斜坡,很神奇地只保留了棒梗的脚印。
别人都是直接跨过去的,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工匠来的有点早,于莉给他们说了什么?
为什么那个师傅不用多做考虑,就直接用草袋子将水泥斜坡捂了起来?
还给面架了一块让人踩踏的木板?
不应该是等中午温度来之后,重新抹一遍水泥,再捂起来吗?
他怎么感觉古怪之处越来越多。
特别是自家大儿子的表现,表情有些假,好似在幸灾乐祸。
解成什么时候肯冲在人前?还装起大尾巴狼了?
怎么动不动就揉腰呢?那么大个人了,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心疼自个儿?
许大茂走到二道门口,回头扫了一眼自己故意留下的浅淡怪脚印,
冷冷地看了一眼贾家,心里冷笑:
“偷了我家的东西,哪儿就这么容易翻篇?
惊了魂?哼。知道什么叫金针刺穴么?
别急,甜甜的东西好吃可不好消化。咱们慢慢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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