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义一直是华夏最为崇尚的品德,它,几乎在任何一个朝代,任何一种文化氛围中,都是被世人所推崇的无上信仰。
我与丫姐,常被他们开玩笑说是逗比母子,但哪怕我们再是不拘这世间繁文缛节的奇葩母子,相隔千里之遥,母子间还是心连心的。
再比如,猴砸聪慧异常,它自己是知道自己不是老隍亲生的。
但一声爸爸叫出来后,它可是比亲儿子还要亲,不管老隍走到哪儿,哪怕晚上翘班去关照那些老妹子的生意。
爸爸在床上翻云覆雨,猴砸则在房顶上一边撸管一边呜呜呜地叫唤着给爸爸鼓舞喝彩。
又比如,大病初愈,刚刚能幻化人形的千面女,连站都站不稳呢,就急着回去看小辉了。他们不是亲母子,但千面女对小辉甚至比曾经自己的亲儿子还要亲,连日来,小辉每天放学几乎都要来同德堂找我问一下母亲的病情,并给母亲留下一幅他在学校画的蜡笔画。
可这世间,凡事都不是绝对的,总是有那些奇葩,喜欢用另类的方式来演绎另类的孝道。
……
早上,我刚送完甄娘,本打算回去补个回笼觉的。
但电话响了,又是景佩晴打来的。
“佩晴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该死的老隍,景佩晴找我肯定是有什么急事要说,可被他一闹,吓得人家两天没敢联系我。
“不碍事的,我又不是那些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玩笑还是开得起的,哦,对了,他说的那个年卡……”
“……”
“哈哈哈……逗你的呢,我是想问你,最近文律师跟你联系了没?,上几天我们公司有个案子委托了他,但我找不到他的人了。”
挂了电话,我开车直奔文家。
按响门铃,推门的是杜屏,她的脸上依旧是那令人看不透的诡异笑容。
刚一开门,屋子里立刻飘出了浓郁的肉香味。
“秦医生您来的真巧,我给文谦煲了汤,她没喝完,您进来尝尝?”
我嘴角抽搐了两下,开始有些后悔没带老隍来了。
她那个秘法熬制的肉汤,对于老隍这个几天未见油水的人而言,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不了,我是来找文律师的,他在家吗?”
“他三天前就回老家了,我打电话也不接,哼哼,没准是在老家碰到了初恋情人,要再续前缘也说不定哦。”
“那你还这么淡定?”
杜屏穿着紧身旗袍,下身的开叉极高,此时的她往门上一靠,故意露出那条大白腿,冲我微微一笑道:“我会煲汤,初恋会吗?”
“额……貌似你煲汤的食材,不太好找吧?”
“您放心,只要您想喝了,管够!”
我不禁打了寒颤,赶紧询问了文谦老家地址后,快步离开了这里。
我不敢说自己胆子有多大,但自从我行医一来,什么怪人怪事没见过?
阴司的黄泉路我走过,那些面目狰狞的冤魂厉鬼我见过,传说中的万邪之王僵尸,我家里也养着呢,就是那数百年道行的大妖,天上吞云吐雾的龙王爷也不算什么稀罕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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