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两个我都不一定打得过那个剑客,至于那位吗……泰山有多高,他就有多强。”

这个比喻有点不恰当,听说阴司下的那座泰山已经要轰然倒塌了,如果真到了那一日,这位岂不是要嗝屁?

甄娘很快把酒打来了,这大半夜的,烟酒超市早关门了,是小颖面馆里的二锅头。

倒不是刻意怠慢他俩,我听说阴司下的酒水都是阳间活人祭给已故亲人才有的,所以阳间的酒再差,只要你不往里兑水对他们而言应该都算是佳酿。

咕噜,我不由吞了口唾沫。

马程峰又道:“你上几天的遭遇叔有所耳闻,眼下对你而言其实就是一场大机缘,就看你自己是否能把握住了。”

“您是说,把他俩留下来?”

“只要留其一在身边相伴,哪怕阴司里再上来一殿阎君,你也能从容应对。”

我转身过来,走到针灸台前,用酒精给手消毒,然后先是搭在美人的手腕上号脉,而后又用翻天灵印试着去感知她的身体各器官以及灵魂的活跃度。

“老板?”甄娘把针灸针给我端了过来,以为我要落针了呢。

我摆了摆手又翻开她的眼皮,拿着手电照了下她的瞳孔。

“嘶……”

我咂舌连连皱眉。

此等病症莫说我了,估计就连我爷爷行医几十年也是闻所未闻的。

不管我用任何方法想要试图探索她的五脏六腑以及灵魂,每当马上要冲破束缚守得云开见月明时,前方总会莫名的出现“一堵墙”把我的力量隔绝在外边。

任凭我使劲浑身解数,哪怕是掐了翻天灵印也无法穿过这层隔阂。

我扭头问剑客道:“令妹到底睡了多久?”

“一千年。”

“哦,那她这个梦还真是又臭又长。”

“有法子吗?”

“不瞒您说,我暂时还是毫无头绪,只能暂时让她住下来,我试着与她的灵魂相沟通,再来想法子唤醒她。”

“随你,反正我妹不醒,我不走!”

“好,我一定竭尽所能。”

“不过,咱可先把丑化说前边了。”白衣剑客说话时不是看着我,而是看着马程峰。“你知道的,我们是从阴司来的,你和阴司之间的恩怨我们是不打算参与的,所以……”

马程峰抢过话头,道:“若是秦朗死了,你妹妹也别想醒过来了。”

“程峰兄弟放心,若是阴司的人找上门来,看到我在,至少能保他一条小命。”

“所以,这笔交易很公平,我治令妹,您保我。”

剑客微笑着点了点头,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个品酒的行家,酒水入口后他闭上双眼,表情极其享受,喉结处蠕动了几下。

“啧啧啧……”

“味道不错?”我问他。

“嗯,还不错,就是……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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