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有用的消息?什么消息?”香菱没想到自己只是来给红姐送嫁妆,还附赠得到了一个额外的消息。
红姐娓娓道来:“昨天赵司狱来粹香楼,吃醉了酒向红灵发泄,大骂孙司务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还说要毁了林至清,红灵听到了林姑娘的名字,于是仔细听了,告诉我来笼去脉,我觉得心里不踏实,想着告诉你一声儿。”
赵司狱,名赵诚,是刑部下设的六大司狱之一, 九品官,官级不大,但赵司狱赵诚的爹却是大理寺卿,三品官。
孙司务,名孙历,是翰林院编历,七品官,父亲正五品礼部仪制清吏司郎中。
赵诚和孙历都曾是林至刚的同窗,在参加婚礼的时候看见了林至清,都相中了她。
一家有女百家求,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巧就巧在两个人平时就不对付,又几乎脚前脚后提亲,自然的暗暗较劲。
两家家世,孙历是清水衙门清水官,进士出身;
赵诚是酷吏肥差,这个司狱完全是靠他老爹上的位。
孙家清汤寡水没有钱;赵家却富的流油。
一向见钱就乐开花的林母自然倾向于赵家;
一向不怎么在乎钱的凌月却更倾向于孙家。
婆媳两个较起劲儿,骑虎难下。
最后林至清自己拍板定下了孙历,因为与赵诚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比,林至清更倾向于斯斯文文、学识略高一筹的孙历。
因为林家订下了孙家,赵诚感觉自己受到了天大的侮辱,这才有了赵诚借酒泄愤的场景。
红姐道:“东家,我听红灵说,这个赵诚可不是个好惹的茬口,十成十的浑不吝,耍起混来连他爹拿他都没辙,别再生出什么事端来。”
香菱皱起了眉头道:“不过是两家争妻的事儿,父辈又都同朝为官,他还要怎么放肆?你帮我多多留意他,我回去也提醒姑母一声。 ”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香菱立即去了林家,向凌月提起了这件事。
听说赵诚是青楼常客,凌月轻叱一声道:“幸亏没有定下赵家,无事狎妓,喝酒泄愤,绝非良人。”
香菱再次叮嘱道:“姑母,与孙家的亲事既然已成定局,就让至清好好在家备嫁,千万别一个人出门,我怕赵家节外生枝。”
凌月点头道:“知道了,我让沼儿跟着她。”
凌月抬眼看向香菱,终于吐了句:“谢谢你,也谢谢卿玥。”
香菱摇了摇头道:“姑母客气了,不过是提个醒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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