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原知道机会来临,飞回机动小队,招呼等待的四个士兵,说了一声跟我来。
当先一人冲进匪军大营,由东面大门,踹开军营大门,嚣张至极。
守门两个匪军,什么人三个字,说出一半,喉咙咔咔作响,一人一脚,踢在胸骨之上,立即跌落昏厥过去。
楚原长身而起,大门崩碎,于空中连踢三脚,门板四溅,门柱碎裂,轰然倒塌。
一众士兵摇摇晃晃,看见烟尘过后,一人站立门楼之下,脚下踩着大门木板,震惊之余,酒醒了一半。
楚原手提长鞭,大吼挡我者死,呼啦啦地运转长鞭,向众人卷去。
此时一众匪军才反应过来,遇见敌袭,纷纷寻找兵刃武器,头盔甲胄。
和楚原一起的四个士兵,依计行事,拉开布包铁片,奋力将布包掷向空中,布包在空中呼呼作响,落在几处营帐之上,初时黑暗滚滚,突然冒出一阵白光,之后轰然爆炸,在营地内绽放出四朵烟花。
匪军军营开始向东面靠拢,慌乱中只能寻到武器,光着膀子便来和楚原对敌。
有的匪军戴上甲胄,无论如何寻不到武器,干脆举起拳头,向楚原砸来。
还有一些匪军干脆相互殴打起来,你他吗穿老子鞋了,滚你娘,好好看看,这是你的鞋子?
你站住,敌袭在东边。
哦哦哦,对不起,我有点喝上头。
楚原暗自好笑,你们这些混账东西,以为爷爷人少是吧,舞动长鞭,真元崩出,横向一鞭挥舞而出,吼道,吃爷爷一鞭。
啪的一声巨响,鳗龙鞭破空和打人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当先向楚原攻来的三个士兵,被拦腰打出一鞭,身如败絮破锣,砰砰后坠,落地便不再起身。
黑压压的人群,百十来个,纷纷冲了过来,门楼之处,也仅能容纳十人,一来批打一批,楚原只顾挥鞭,打得十分尽兴。
西边铁蹄冲出,哇呀呀地一阵震天吼,战鼓擂动,铜锣当当,几十个正规军士冲出,匪军人人胆寒,不知神兵天降,哭爹喊娘,慌乱中相互碰撞。
有人扯着嗓子大喊:
“不好了,大部队来袭,快跑。”
这句话正是楚原让身后的士兵潜伏在角落,伺机扰乱军心。
另外一个士兵也学着这样的腔调。大吼,大哥死了,大家快跑啊。
是卫建营的人,卫建营来了,大家快跑啊。
匪军被骑兵冲击,在心理上的打击是巨大的,不知来敌多少,先就心生退意,后又听见大哥死了,卫建营的杀神来了,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直接翻越护栏,往南北方向逃窜。
不过能跑的毕竟是少数,此种情况下,能跑的往往是高手,属于能形成战斗力的主力,其余匪军完全是在懵懵懂懂之下,身首异处。
几个班头和队长勉强支持一会,来到中军大帐,叫喊大哥,快,快,有敌袭。
匪军三个头目还在帐内饮酒作乐,忘乎所以,听见班头在门外呼喊,纷纷提起长裤出来,看见是敌袭,又才重返营帐,穿上护身盔甲,提剑冲杀出来。
大头目邵承望凝视四周,对身边两位头目说道,奋力杀敌,保护军营。
岑兴超抽出长刀,草他奶奶个熊,一帮王八蛋,不让人快活,就让你们快死。
卢正伟心里着急,暗自后悔没有做好哨兵派遣,以致于敌人来犯,浑然不知,此时看见营内火光死去,死伤无数,竟然深深自责,老泪纵横。
邵承望仔细分辨来袭,发现人数不多,心道必须先行稳定军心,急忙飞身上到房顶,大吼一声:
“敌人伤亡惨重,大家伙跟我冲。”
大头目登高一呼,声震四野,趴在栏杆上的几个匪军回头一看,放弃继续翻越逃跑,心道谁特么乱吼大哥死了?纷纷返回,提刀来助:
“大哥,我们来了。”
一阵冲杀死了一半,剩下一半匪军在大哥的感召之下,纷纷回营,和敌军对战。
楚原这里杀得性起,鞭风如剑,锋利无匹,他还没有用全力,只是不断舞动龙鞭,打到一个便残一个。
一鞭抖出,几个人便要倒地,本来上百个匪军围攻楚原,被前后夹击,死在马匹冲杀的却是更多。
邵承望虽然在短时间内,组织起了有效的反击,但是还不够看,傅队长首先就瞄准了这个匪军头目,召集先锋队的两个班头,分左右冲杀而来。
邵承望看见傅队长,知道上了这家伙的当,说什么撤退回营,看来是骗他来的,心里一样的恨得不行,看见傅队长不知死活的向他攻来,飞身掠出,一剑刺出,朝傅贞芪胸前击去。
傅队长暗道来得好,挥舞钢刀迎敌,刀剑相搏,叮当有声。
邵承望没想到傅队长还有两下子,一时间不能取胜,这行军打仗,比不得切磋比武,没有时间这里磨蹭,一击不中,便欲回撤,他身负指挥之职,不能陷入险地。
傅队长手臂被震得发麻,强行握住钢刀,再次击出,同时大喊,别让这个匪首逃脱。
身边两个班头黄秦和张溪,不等老大吩咐,钢刀早已卷到,一左一右,砍向邵承望双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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