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农妇,正是近日被捕,十分抗拒,被推倒在地,纷纷倒在一起,卢正伟伸手拉起一位妇人,对小弟呵斥几句,说道:

“粗俗,怎能如此失了礼节。”

急忙扶起那妇人坐在凳上,关怀地问道:“大姐,摔痛了吗?”

那位农妇低头不语,自顾揉搓膝盖,卢正伟正色道:

“大姐别动。”

那农妇闻言一惊,不敢再揉。

卢正伟急忙蹲下,双手扶在她膝盖说道:“这些事不劳大姐费神,弟弟给你去痛。”

另外两个妇人也已经就坐,大哥和二哥让农妇倒上美酒,先喝一口解渴。

大哥邵承望问道:“三弟还去值守队当差吗?”

卢正伟放开大姐,回身对大哥笑道:“弟弟今夜只愿陪大哥喝酒。”

邵承望哈哈一笑,一拍身边妇人大腿,指着酒杯说道:

“满上。”

另外一边,运粮营队的人马,突然停止行军,大家喝了一口清水,被聚集在一起,由楚原发令。

傅队长说,依楚兄高见,怎么安排,如何行动,全听楚原号令。

楚原看看三个队长,说道,既然大家信得过在下,事且从权,我也不矫情,刚刚清点了数目,能作战的兄弟还有五十人,剩余伤残病患留下看守车马,这五十个具有战斗能力的将士,分成三队,一队十五人,由三个队长带领,剩下五人跟我在一起,临时充当机动队。

分派好任务,大家上路,趁着月黑风高,直袭敌营。

三个小队行军稍缓,比不上楚原的速度,楚原早已经来到匪军营地外围,查验了一番,发现匪军今夜在喝酒狂欢,居然连放哨的士兵都没有。

站在高处,俯瞰营地,西高东低,心里有了计较,飞掠在营地上空,看得清楚明白,营地内低阶修士都很少,任他在空中几个来回,居然都没人发现。

看得差不多了,这个匪军营地,就是人多,实力不高,立刻飞身,返回突袭小队之中,对三个队长说道:

“匪军营地,没有高级修士,至多就是三个头目厉害一点,也不过筑基初期,等会三位队长,带领弟兄在营地西面待命,由我发出烟花为号,尔等冲杀而出。”

三个队长点头抱拳:“遵命。”

楚原暗自惊讶这三个老军士,对自己发号施令,尊敬无比,看来军人天性服从命令,也不管对错,不问缘由,只称遵命,太合他口味了。

既然你们不问,我还是主动解释一下:

“这个营地,我探查清楚,西高东低,便于骑兵冲杀,但是目前我们只有不足二十骑,等会你们用布条包裹铁骑,勿使有声,悄悄靠近营地西边,等我号令,机动队跟我走。”

三个队长领会,纷纷点头遵命。

楚原还不放心,又细致地安排,你们四十五人,二十个骑兵先冲,二十个步兵押后,另外五人不用参战,只在营地之外擂动战鼓即可。

傅队长笑道:“如此甚好。”

“战鼓带了吗?”

姚队长历来负责军乐,点点头说:“先生放心,军号战鼓都有。”

“出发。”

楚原带着五个士兵,先行出发,绕到匪军营地东面,伏于草地,观察敌情,楚原拿出炼丹剩余黑粉,这些黑粉易燃,楚原知道这种类似黑火药之物十分珍贵,后世坚船利炮全部由黑火药慢慢发展而来,所以早有收集。

五个士兵不知道先生在鼓捣些什么,只是觉得厉害无比。

楚原没有时间研制炸药,知道这些黑粉连火药都不算,充其量只能算易燃物而已。

这几个士兵,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暗自好笑。

他把黑粉用布条包裹,取出棉线,用蜂王金针缝制,给五个士兵,一人一卷,给他们几个讲解使用方法。

这些简单制作的黑粉包,有点像是烟花包,一来可以给傅队长报讯,另外可以弄出点响动,给匪军制造混乱。

楚原则在营地外,现学现用,使用了匪军刻画的飓风阵,插下几根树枝,当作阵旗见一切妥当,吩咐机动队成员原地待命。

几个士兵点头之间,楚原身影一闪,在黑夜中,消失不见。

楚原飞身而起,再次出现在匪军营地上空,看见黑暗中,营地西边隐约有马匹在动,知道傅队长等人已经就位。

再看营地之内,士兵们个个袒胸露乳,坐在地上,喝酒吃肉,东倒西歪。

几个班头队长聚在一起,另外分配好酒好菜,伴有厨娘作陪,正与之推来搡去地灌酒,厨娘大婶不胜酒力,呛得哇哇大骂,“要死啊,灌老娘这黄汤。”几个班头队长见之,又一阵哈哈大笑。

营地最高长官,三个土匪头目,虽然看不见,料想此时,他们一定聚在营内大帐之中,此时恐怕也是喝酒吃肉兴致最浓的时候。

楚原飞身在空中俯瞰,营帐内的情形,和他所料大致不差,三位匪军头目,此时浑然忘我,陶醉在美酒娇妇之下,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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