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否认,青年笑起来的模样,无比勾人。
阿征也生的俊,但是二者...不是一种类型。
秦姐姐暗暗地想。
秦温喃鬼使神差地又上了青年的车,坐的依然是副驾。
她走前问医院要了一个口罩戴上,贺驰亦那会儿笑着调侃:“?姐姐是怕传染给我吗,姐姐真贴心。”
秦温喃带上口罩,只露出一双漆黑柔软的眼睛,乖巧的点头。
这有回必应的温柔样子,更加惹得贺某心窝痒痒。
不过可惜。
贺驰亦又看向她的双脚,那双鞋,终究还是没有经由他的手穿好。
一路上因为姐姐不说话,贺驰亦也没有讨嫌,专心开车。
他车技稳,不似阿征喜欢飙车加速。
因为车子稳固,秦姐姐心里平和,一直看着窗外,手机时不时拿起来看几眼,没有新消息就又放回去了。
贺驰亦一直默默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一路无话,不过秦温喃心里头满是对他的感激。
***
小区不让陌生车辆进,贺驰亦摸着方向盘,心底也有盘算。
“姐姐,你刚打完点滴,太晚了我送送你。”
说着,他下车。
依然是雷打不动的脱下衣服包裹着她,秦温喃想拒绝但是他的动作总是先于她的表态。
“就让我照顾到底。”他正经极了。
似乎没法拒绝。
并且贺某人也有分寸。
从头至尾距离姐姐半米开外,一路护着她进楼。
终于,姐姐上楼去了。
没有回头,只有好几声,‘谢谢。’
?说的他像个外人似的。
贺驰亦站在楼下,手里抓着外套,上面有一股不属于他的气息。
很甜很香,那是姐姐身上的味道。
他敛去心底关于自己于她而言是不是外人的想法,满带笑意的将外套一点一点抓紧。
不一会儿,高楼七层,窗户口亮起了灯。
贺驰亦稍稍在原地又驻留了一会儿,默默将外套穿回身上,转身离去。
~
骆征半夜带着酒气回到家时,阿姐已经在卧室熟睡,皱着眉头,半梦半醒。
骆征不由分说,直接将姐姐从被子里捞起来,按头就是要做。
姐姐被吻醒,一看阿征在上,脑袋宕机了两秒钟,阿征衣服已经快给她脱完了。
阿征身上满是从外面带进来的寒气,秦温喃不禁瑟缩颤抖了一下。
她不久前刚挂完吊瓶,还受了凉,第一反应是:“阿征,不要闹,感冒会传染的。”
声音还有些哑。
一天没见,阿征想阿姐想疯了,他又喝了点清酒,脑子也不怎么明晰。
“唔阿姐,好阿姐。”他有些泄了颓,“你抱抱我。”
因为阿姐说不要闹,他便没再继续了,只是一个劲儿地腻在她怀里,衣服都没脱,身上冷冰冰的。
“乖,要么阿姐去客房,你睡这里。”
秦温喃知晓他累,想跟他好好说话,让他不要靠太近,“阿征我感冒了,你后天要出门,传染给你不好。”
“不要。”阿征才不管,还是一个劲儿地抱着她,声音闷闷的,透着决绝依赖:“生病就生病,我想跟阿姐呆在一起。”
秦温喃:“......”
“我今天被大哥说了很难听的话。”
骆征声音闷闷地继续说,他并没有说大哥就连手机也不许他玩的事,并且也半分没有提及阿姐因何生病,也没有问阿姐现在哪儿不舒服,只是兀自贪婪地想要索取。
“阿姐,我想进去。”
“让我进去。”
“求你。”他在外面蓄势待发。
没有注意到阿姐手被上的创可贴,那里不久前被粗针戳进去过,还一个劲地将她的手背按在床上。
秦姐姐一瞬间心凉了半截,不知道他究竟爱的是她这个人还是身体。
不等她想明白,这份空虚很快被填满。
病体被那样子无节制的索取,秦姐姐隔天直接睡到了中午。
***
一睁开眼,阿征双手撑着下巴正盯着她,把玩着她的头发。
“阿姐,我们今天去个好地方。”他精神百倍地说。光着上肢,只穿一条灰色的棉裤,双腿交叠坐在床下,上半身趴在床边,无比讨好地对她说。
秦温喃用胳膊挡住眼睛,窗帘被拉开了一小道缝隙,外面的亮光愰得她头疼,“阿征。”她轻声唤,“我不舒服。”
“就不去了。”
声音还有些沙哑。
骆征不依,“阿姐,我们今天去泡温泉,感冒去泡温泉最适合了。”
“.....”
“阿姐?”
“阿姐求你了。”
“我明天就走了。”
“阿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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