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冥渊说这话漫不经心,视线在他和药老身上来回打转。
药老看着他觉得些许讽刺,盗书者书被人盗。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染了蛊毒,从哪里捞来的?”
谢冥渊对上药老的眼:“从你们那个病人堆里。”他的口气戏谑极了。
药老不语,垂眸,那里虽方圆百里没什么人家,但守卫还是充足的,他兀自的猜想,用的……轻功吧,他心里咯噔一下,他的轻功还是师傅薛言教的呢,还记得薛言当时轻功绝世,武功也极好,还是人人皆知的药老,现在他把轻功传与两人,一个九九人皇,一个邪魅冷血。
飘散的思绪还是在他在对上谢冥渊的眼时,顿时回眸。
谢冥渊:“他还给中蛊毒的人添了把料,真是不错。”
谢冥渊转转手腕,勾起一抹邪笑,道:“说说看吧,说完好送你上路。”
谢冥渊本就想把他活寡,看他还有些价值,还能把断离草一事说与药老听,便留他一条狗命。
那人一哆嗦,低垂的头终于抬起来,深红的血丝在眼里遍布都是,血红血红,显然除了蛊毒以外还被虐待了许久,面色不是很枯瘦,他在吃了药老的药方后才被谢冥渊带出来,所以蛊毒引发的症状不是很明显。
他的嘴颤颤的,最终下定决心,似乎终有一死,便把心底的怒气全都发泄出来了。
“我偷蛊书,却自己中了蛊,我就是看他们不得好死,所以我就放了这些在他们的药里,这样他们必死无疑,至于其他人,我管他们死不死,呸!”他还吐了口谈,淤血从口里一起被吐出来。
苏纤儿,药老:“他们?”
他狂笑起来,笑声令人战栗,他眼瞪的很大,血染红了口腔,染红了嘴边,头发凌乱的搭在脸前,恐怖如斯,血色交接。
“对,还有他……”他说这话,有股狠劲,像是要同他口中的那人...玉石俱焚,轻蔑的笑起来,字字看来皆是血。
谢冥渊:“看来,我还没来的这几天这孽畜几天还有新收获?”
那男人没说话,只是盯着药老:“你们,来的时候”他顿住了,一想到自己命不久矣,还是接下去“应该路过一家人家吧,那有个妇人在浣衣吧。”
他说的完全正确,但从他口中说出来好像是早就有所预料,所以在他看到药老和苏纤儿点点头时,苦笑一声。
然后喃喃自语,他的腔调本就沙哑了,这一低声说,含糊其辞,像是压在喉咙里,听都听不清。
“不是叫她不用洗了吗……”
苏纤儿看着他,刚才的猜想完全正确,只是这一变化,让她有了更大胆的猜测,她看着男人张开的嘴,听不清他在喃喃自语什么。
她质疑的脱口而出“那是你姐姐?”
男人笑了,他的笑一次比一次凄惨,但这次他句句清晰“她才不是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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