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纤儿一早起来就是先看她的泥人有没有动过,这是她照沈修寒捏的,虽然皱巴巴的她也当个宝放在门前,现在已近干了,可以拿在手里,那娃娃很小,握在手里刚刚可以拿住。
她小心的把他放在荷包里,泥巴做的,总归不坚固。
“师傅。”一出门就刚好碰到她师傅,清晨有些沙哑的声音唤的药老转头一看。
“醒了”
“嗯”说着苏纤儿小跑过去。
药老一行人来到伤员聚集地,一进门,大多数人都有所好转,只要在在这里服用两天的药就可以痊愈了,只可惜有些已经命丧于此。
沈遇初上前命人把已经死了的人尸体收拾一下,便走去药老身前道:“这次多亏医者了,想来这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本王和舍妹就先告辞了。”,说罢,给药老鞠上一躬便走了。
“纤儿姐姐再见。”洛桃甩着的马尾在临走之前还不忘和苏纤儿打个招呼。
“遇初哥哥,我们怎么这么快就走了,不在玩会吗?”
沈遇初:“洛桃生命岂可儿戏般玩闹。”沈遇初走完一段路程后,似乎沉思许久,他道:“还有以后切不可在胡言乱语。”
“啊……”洛桃先是一愣,他虽然天真,但是不傻,她知道自己的遇初哥哥说的是什么,随后弱弱接上一句“嗯...”,这句极卑微的从她口里说出来,她想反过去质问,却把这个全掩埋起来。
“那师傅,我们现在做什么。”苏纤儿看着他们远走的背影突然觉得有点迷茫,不知该做什么。
“找人”说完,药老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纸,那上面的字迹放荡不羁,还没有署名,除了字迹,和药老的作风倒是很像,都没有名字。
“师傅,你怎么有封信还没有名字,谁写的。”这简直和上次药老夹在她头发上的那封信一样,一样的没有名字。
“问这么多,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他自己心知肚明,定是谢冥渊写来的,这样的字迹也就他写的出来了,错别字还多。
“好。”苏纤儿只好跟着药老去。
走了几段路,有路过那妇人家,往里一看还是在浣衣,感觉上她不停地衣服要洗,在直直走,便来到昨天熟悉的小溪前,谢冥渊就坐在昨天的位子上,只不过现在身边还多了个人。
那人跪在地上,没有被绳子所束缚,却直发抖,不敢逃,仿佛谢冥渊像什么梦魇,让他无处可逃,让他不敢逃。
“来了?您老还真是了解我,我这信上都没写署名和地址,你就知道我在这。”
“嗯,说说吧,断离草是怎么回事。”药老不搭理他,直接开门见山。
苏纤儿在一旁插不上话,但大抵是可以猜出是什么样的情况,无非就是谢冥渊写信来告诉药老断离草的事解决了,那边跪在那里的小伙肯定就是罪魁祸首。
看他那副颤抖的样子,不是才怪,这种剧情她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她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他们。
“诺,这不是在这么”谢冥渊勾起笑意,把那人踢过来,那人中等个子,是个男子,在谢冥渊身边汗直下来,低下的头抬都不敢抬起来,被他狠踢一脚,跪在地上的腿娘跄的往前移了几寸,嘴里还支吾出一段疼痛感所发出的嘶嘶声。
“你的人?”药老的视线随着谢冥渊踢的那脚转到那跪着的人身上,像是有些不太相信。
“是,这孽畜盗走我的书,都逃到这里来了,逍遥了几天,我这不是才派人把他捉回来了吗,没想到”谢冥渊冷哼一声,“还染了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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