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回来时时间已经不早了,钦夏那时候就有些不舒服,可谢彧实在动情,缠着她吻了很久。

柔软香甜如棉花糖一般的触感,身下的人眼中雾气缭绕,眼尾的一抹嫣红显示出被欺负得狠了,胸膛上下起伏,隆起的弧度像是在做无声的邀请,谢彧用尽了自制力,才忍住没把手覆上去。

所以钦夏的唇被摧残得过分,到现在还没消肿。

要不是他扰乱了她的睡眠,也不至于虚弱成这样。

“还没,我先吃早餐,不用担心。”看出了谢彧的愧疚,钦夏安抚道。

她已经见怪不怪,生病和谢彧没什么关系,本来就是家常便饭,说到底还是她太大意。

看样子一切如常,可谢彧的手抬起时钦夏下意识闪躲的动作、眼里和前阵子一样的冷淡疏离,让谢彧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同。

想都不用想,他知道肯定是刚才蒋书琴说了什么,才让钦夏这般不快。

趁着钦夏吃早餐的空隙,谢彧将云姨叫到了一旁,询问之前发生的事。

谢彧的眼皮微耷,静静地听云姨复述,再抬眼看向餐厅里正在喝粥的钦夏的背影时,往日淡漠的眼里十分复杂,还有显而易见的心疼。

受了这么多委屈,她甚至都没有和他告状的打算,一句话不提方才蒋书琴对她说过的那些难听至极的话。

他宁愿她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得家宅不宁,也好过像现在一样安静,不过他知道钦夏不可能会这么做。

从昨天到今天,一个两个上赶着来指责她,钦夏嘴上没吃亏,也不至于多么伤心,只是心里难免不舒服。

钦夏机械地喝着粥,心思已经不知飘到了哪里。

吃完早餐钦夏盖着毛毯窝在沙发上,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向花园,听到脚步声时才慢悠悠地转移了视线,这会反应慢上许多。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这个问题钦夏直到现在才想起来。

“怕你被欺负,就回来了。”谢彧将人揽在怀里,小小一只,这会他都不太敢触碰。

“所以有没有被欺负?”

“还好,我没事。”

谢彧实在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那怎么把我给你买的项链拿出来了?我要是不赶回来,你是不是就要送给她了?我买的东西你就能随便送人,嗯?”谢彧不是责怪,更多地是在询问。

“可她毕竟是你的母亲。”窗外阳光明媚,是个大好天气,钦夏只是看着,眼中没什么焦距。

“还记不记得当时你去谢家的时候我跟你说过什么?我只有你和爷爷两个亲人,其他人在我眼中什么都不是,她也是一样。”

谢彧的意思表达得很直白,他不承认这个母亲,仅剩的尊重也只不过是为了不让爷爷操心。

“你是我的女人,属于你的东西,谁也抢不走。”

就在方才,他已经将那个装着项链的盒子放回了原处。

钦夏闷声应了,只不过还是恹恹的,谢彧没有进一步解释这其中的纠葛,她识趣地没有多问。

“对了,上次爷爷问起我们什么时候办婚礼,特意嘱咐我不能委屈了你,你有没有什么想法?”谢彧转而提起另一件事。

“婚礼?”钦夏这才找回了一点意识。

“嗯,你要是觉得没问题的话,我就派霍宁联系国外顶尖的婚纱团队,到时候他们会定制几款方案,婚纱、场地布置、宴请宾客之类的我都会安排。你是我老婆,只需要把身体养好,其他的什么都不用操心。”谢彧语气轻松,其实暗暗地在观察钦夏的反应。

“可以不办吗?”

“……原因。”钦夏毫不犹豫的拒绝像迎头泼下来的一盆冷水,浇灭了谢彧所有的热情,他的语气有微妙的变化,钦夏一直背对着靠在谢彧身上,没注意到他眼中翻涌的情绪。

“没这个必要,太麻烦了。”

钦夏是真的觉得没必要,她不知道自己能和谢彧走多远,谢彧给她拍下的戒指她还能还给他,可办婚礼花出去的钱和付出的精力无论如何都收不回来。

万一有一天谢彧厌倦了她,要和她离婚,那……

如果谢彧是在之前问她这个问题,钦夏还有可能会答应,但这两天发生的这些事情,让钦夏觉得她好像把一切想得过于简单。

“不麻烦,你再好好考虑一下,慢慢来,不急。”谢彧像是没有听到她的拒绝,已经做好了决定。

谢彧的态度略微强硬,钦夏默认了他的决定,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沉默。

手机响起微信消息提示,钦夏打开一看,覃宜南给她发了消息。

“你不去上班了吗?”谢彧好像完全没有挪动的打算。

“不去了,下午在家陪你。”他没了要工作的心思,就算有事在家里处理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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