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五皇子求见!已经在殿外跪了几刻钟了,额……”想到殿外的情形,小德子欲言又止。
自从于总管出去后,又换了一批人。小德子就是现在服侍赵承义的公公。想到刚刚自己奉命过来看到的场景,此时的小德子不知道该不该把外面的事情如实告诉皇位之上的那个人。
“何事吞吞吐吐的?”赵承义不悦的开口问到,期间头都没有抬。他此时的心情很不好,内忧外患防不胜防。下面的那些人整天不是奉承自己,就是欺瞒于他。
他可是东壤的天。要不是自己动用暗卫去边关调查,还不知道庄吕县的上级管辖督郡洲的洲长竟然通敌谋利,私放俘虏回西岳。
这事已经过去月余,刚才赵承义翻遍了桌上的奏折,从头到尾看的很仔细。甚至拿起密信对照来回,看看是不是有些暗语。
显而易见,现在满室的狼藉。
赵承义并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答案。
“回陛下,五皇子就跪在御书房外,奴才已经告诉过殿下,说陛下正在打理国事无空闲时间。可……,可殿下就一直跪在殿外不肯离去。奴才这才请示陛下,该如何回复五皇子。”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没看到朕在忙吗?这么点小事也来打扰朕。你去叫他哪来滚哪去!”赵承义语气很不好,很明显气的不轻。
“是,奴才这就去。”说着小德子从地上爬起来,转身之余轻轻松了口气,快速的向门外走去。
“等等!”
“噗通”一声,小德子赶忙回身走回原来的地方跪了下去。
赵承义思索片刻,抬头看向门外,眼神锐利、语气冰冷,“你去让他进来,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看来有些事是要解决的时候了。”
随着两次开门关门的声音,一人的脚步声走进桌案,“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小德子很识趣的没有跟进来,遣散走了殿外服侍的奴才和守卫的侍卫,就自己一个人眼观鼻默默地垂首守在门外。
小德子知道,今天之后一定会有大事情发生了。
自己如今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陛下身边,而不是于总管。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已经被陛下弃了。看刚才戒院的场景,和传言于总管离去的神情,于总管一定引起了皇上的猜忌了。
“真是天助我也,只要我这几天好好表现,陛下一定会对我另眼相看。到时候我就会过了比从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嘿嘿……”小德子欣喜的要笑出声来,可随即就意识在自己身在的地方,努力压下冲动,让自己心平气和。刚刚的失态好似没有出现过。
显而易见,能在宫中生存下来的人要么有背景、要么有能力、要么有装聋作哑的残性。
这位小德子公公如今才二十岁,应该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三者兼备了。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赵言谦双手向前伏地,垂首跪在地上,好似赵承义不开口让他起来,他就长跪不起一样。
“你这是做什么?”赵承义语带不爽,这算什么?威逼于他吗?
“请父皇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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