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战士的这种态度让我大吃一惊,一直以来这群工程兵都跟在我们中间,与那里有一个排长还在,但那个排长已经中毒死了,是我亲自给盖上的毡布,底下的小兵对我原来都很尊敬,现在说出这样的话,让我根本无法接受!
我本来不想跟他一般见识的,但他和两外两个小兵身上背了两把冲锋枪,这是我们剩下最好的武器了,如果他们不听指挥私自行动,我们这些人的安全全都没有保障了。
除了他们,那边科考队的人员也对关教授爱理不理的,我更没法跟他们交流,本来酒不是一个系统,之前为了脱身,他们在关教授的要求下还能够听我们的,现在就难说了,可现在我们的处境比起之前可能更糟。
剩下就这么几个人了,怎么突然就出现了这么大的隔阂,这一点我真是没有料到,老沙到底用了什么办法将我们队伍的人员瓦解到这样的一种状态,我知道,现在这种状态下,我们根本没法一起行动的。
看着他们一个个的样子,我真有点感到悲哀,空气中一股压抑的味道,每个人都是低头不语,不信任充斥着每一个角落,黄主任在队伍中肯定没起什么好作用我想,难道这样队伍在危机面前就这麽散了,还是他们看到黄金后心里的那点阴暗全都被勾起了哪?
不行我必须要把大家伙重新捏合起来,危机四伏的底下山洞内,如果不抱团的话,我们肯定全都走不出去。
我打定主意后,对他们说道:“各位!现在这里没有上级,没有组织,没有命令,只有几个想活命逃出去的兄弟姐妹。俄国老毛子连黄金都不要了,也要逃出去,说明这里非常的危险。难道我们想死在这里吗?”看着大家都看着我,我接着说道:“我想说的是,出路我可能已经找到了,你们需要跟我一起每人带几块黄金矿石样品逃出去,出去之后你们也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们,你们说怎么样?”
我这话一说完,大家全都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没有一个吭声的
我得承认我怕死,从一开始就怕,不管面临什么样的抉择,保住性命都压到一切,周围环境的任何改变都会立刻让我警觉,就如同现在面对着眼前这群不信任我的人一样。
人在极度的不信任时,能够打动他只有利益,在一个人心里的贪欲被勾起来时,为了利益,他甚至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命。
其实这就是人性,能超脱于此的人根本不存在,不是谁都能做正人君子的,正人君子只不过是对他的诱惑和利益没达到他心里的标准,而做出含蓄表象而已。
我知道引起这些人互相猜忌和不安的罪魁是什么,那就是他们见到了黄金,大量的黄金!自古以来人们对黄金,对财富的追逐已经在脑中形成了一种惯性的思维,财富能改变人的一切!你敢挡住他追求这些的路吗?这些是压垮他们道德底线的最重的稻草!
其实我能理解他们为什么现在不信任我,在逃出主控室的山顶时,我鼓动过他们,告诉他们跟着我就可以脱困,他们相信了,但中间突遭意外,他们又陷入了危险之中。
在这段时间内我没有和他们在一起,到目前我仍然没办法带着他们离开此地,各人内心的衡量标准现在慢慢的倒向了自私,尤其他们见到了巨量的黄金!
许诺他们能带走金子是一种试探,试探他们现在对保命和发财二者的衡量,我不想面对那个年龄稍大的老兵,这种人肯定是兵油子,有上级军官压着还好,因为你没法保证所有的人全部有很高的政治觉悟。
现在的国家新政权毕竟才建立没几年,很多人实际上跟我一样并没有完全融入现在这个巨大的车轮中,虽然它代表了国家。
至于关教授的科考队,其实跟我更没有啥交情,虽然我救过他们,但这并不代表人家就信任你,其实我早知道:人心是复杂的!我能争取的只有像展月灵这样的年轻人了,因为年轻人喜欢盲从。
这群人当中年轻还不少,如果关,刘两个教授能支持我,我相信还是能带动这些人的,只要有团队在我们的抗风险能力就强,所以我需要抓住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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