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地上的人少了,我的脑子直接就不够用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也太诡异了吧!简直不可思议,如果严斌说有人帮忙,那肯定应该是郑楼才对,那么小白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两个人刚才一直都很清醒吗?一直都在装昏迷。

可是不对啊,我刚才明明给他们都检查了,这些人分明都中了毒了,如果这是伪装的,为什么我进来后也不声明,他们到底在等待什么?

还有老沙,这家伙刚才躲在什么地方?我进来后也没发现他,严斌说他跑了,他怎么跑的,又没有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除非另有出路,如果老沙跑了,那么郑楼和小白是不是也跟着追出去了呢?

我越想脑子越混乱,疑惑的看着严斌,严斌没有吭声,拉着我走到壁炉的旁边,指着地上几个黑点对我说:“你看,这里的血迹,老沙被我打伤了,”

瞄了一眼眼前的壁炉,蹲下来向里面看了看,道:“从这里跑的,这里有密道。

我也蹲下去看了看,壁炉内部是向上的烟囱,那实际上只是伪装,这屋里根本无法生火,壁炉只是个装饰,里面的烟囱实际上是通风的管道。

地上的血迹,星星点点,一直延伸到一处沙发背后,看来老沙受伤后一直躲在这里,我对严斌道:“刚才黑咕隆咚的,你看到了什么?“

严斌摇了摇头,道:“不是很清楚,只看到有几个人影跳起来,跟老沙那里有搏斗,还有人袭击我,我开了一枪,借着火光,看到有人退到这出壁炉旁”

进出房间内的通道,除了门之外就是这几个外罩壁炉的通风管道了,我讲几个沙发拖过来堵在壁炉的洞口,现在最紧要的是救人,将壁炉的洞口堵上是防止再有人进来,我好抓紧时间解毒救人。

严斌持枪警戒着,我拉起展月灵赶紧救人,展月灵被刚才的事情惊的慌慌张张的,现在一脸的痴呆像,也没什么用处,但看到我扶起展月清给她姐姐疗毒,也爬过来帮忙。

展月清中毒不深,使用血清注射后,我让她平躺着,让展月灵给她按摩胸口,折腾了一会,展月清就悠悠醒转了,她醒来后,我简单的跟她说明了情况,让她休息一下帮忙救人。

这个女人异常的冷静,丝毫不减慌乱,我还担心之前她受过刺激,现在会旧病复发,但完全没有这回事,展月清休息了一会摆脱了剧烈的头晕恶心,也参加了救人当中。

比起我来,展月清是专业的医务人员,她知道所有人员都是急性汞中毒,采取的治疗方法比较特殊,从自己包里面拿出一些药品和液体给中毒昏迷的人使用

我知道她可能携带了二巯丙磺钠的注射用生理盐水,这些需要注射的药液,现在没有条件只好使用滴鼻的方法进行治疗,这样的治疗的效果更好,但是时间比较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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