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从跟了这个男人之后,便知道他是个重欲的,过去在王府的时候,哪怕是受了那么重的伤,依旧是要同胡作非为一番的,更何况如今好似憋了一段时间了。

可一想到那个差点儿要了他的命的伤口,我便伸手推开了他,有些严厉道:

“你是不要命啦,如今你这伤口可还未愈合呢,是做不了剧烈事情的。”

拓跋傲风听着我的话也不解释,只是一双炽热的眼眸含笑看着我,黑暗之中犹如发亮的狼眼一般,让我有些瘆得慌。

“给我吧,静婉”

男人低哑粗噶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越发情动,慢慢低下的脑袋埋入我的肩窝,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我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引起我有些战栗。

我心中暗暗责怪自己都与这个男人做了一年多的夫妻,怎的还会如此羞涩,一双眼睛都不知道要看向哪里,这时候,拓跋傲风伸出他宽大的手掌抚上我的脸颊,隐忍道:

“你难道就忍心看着我谷欠火焚身吗?”

说着,便意有所指的将脑袋往东厢房那一边偏了偏,黑漆漆的房间内,耳朵显得异常灵敏,东厢房内,只听的隐隐有锦初如泣如诉的声音传来,伴随着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声。

原本这两人好似还游戏收敛的,动静比不是很大,可渐渐的,床的吱嘎声越来越响,而锦初的缠绵悱恻的哭泣声也越发的收不住了,那个男人似要的又急又凶,锦初最终只剩下了哼哼唧唧。

一想到那个瘦小的姑娘此刻被脸上带着刀疤的魁梧男人压在身下百般“折磨”,我的脑海中,便渐渐有了画面感,一时之间,只觉得口干舌燥,自己都浑身燥热起来。

拓跋傲风似是察觉出了我的异样,将我紧紧抱住后,便低头吻住了我的唇

我轻轻的唔了几声,原本是想挣扎,可又怕碰触到他的伤口,倒有些不知所措了,最终,也只能任由他去了。

“静婉,到我上面来吧?”男人的唇松开了我的嘴,低低在我耳畔道:

“我的胸口有些发疼”

一听他这话,我急忙让拓跋傲风从我身上下来,接着,翻身就要下床去寻蜡烛,想要看看是不是碰到他的伤口了,结果,男人一把将我拉了过来,喉头动了几下:

“没有大碍的,只不过身上有些难受罢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难受呢?”我心急的问道:

“还是让我点了蜡烛,好好看看吧,万一”

话还未说完,拓跋傲风已经伸出手指贴在了我的嘴唇上,嘘了一声后,双眸极亮道:

“光是看看没有用的。”

“啊?”我一听他的话,更加慌张了:

“那该如何是好啊?”

“用你胸前的一对水蜜桃帮我揉揉吧!”拓跋傲风的话音一落,我的身体一僵,渐渐反应过来之后,气的伸手抓着他的衣襟道:

“拓跋傲风,你竟骗我!”

“我怎的骗你了,如今,我确确实实难受的紧!不相,你倒也可以摸摸的。”

说完,这个毫无羞耻心的男人就抓着我的手要往他的下面去,我真真是又羞又气,可奈何他身上有伤,我又做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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