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前一段时间的消沉之后,拓跋傲风终于回到了原来的模样,我的心中真真是高兴坏了,一整天的时间就如小狗儿一般的粘着拓跋傲风,他去哪里,我便去哪里,惹得男人又是心疼,又是觉得好笑。

吃晚饭的时候,赵传武帮着自家小娘子夹了一块瘦肉放入碗中后,便抬头对拓跋傲风道:

“往后你有什么打算?”

身旁的男人听着他的话,放下了碗筷,略带苍白的英俊脸上露出坚定,恨然道:

“父皇的死定是有蹊跷的,况且,国丧还未办,遗诏还未出示,拓跋青云就迫不及待的登基称帝,若是其中没有点儿手脚,就是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

赵传武听着拓跋傲风的话,一张不苟言笑的大黑脸露出赞同,声音冰冷毫无情绪道:

“武帝的死确实让人生疑,但如今新皇已经下圣旨昭告天下,说你已在回京途中遇刺,哪怕你回了帝都,恐怕他不仅不会认你,而且,还会置你于死地。”语毕之后,赵传武又似想到了什么,继续道:

“前几日我去锦城药铺抓药,路上有遇到一群从帝都而来的人,好似在打听你的下落,就连我买什么药,那些人都要盘查一番才可放行。”

听着赵传武的话,我的一颗心往上提了提,有些不确定道:

“不是已经下旨说王爷已经死了吗?那为何还要寻找啊?”

屋外的斜阳渐渐向西而落去,灼红如火的光芒好似泣血一般的照射入屋内,染红了略带陈旧的简陋客厅,安静的氛围之下,仿佛有着重重的压力集聚在人心口难开。

拓跋傲风的薄凉的唇角微微轻启,声音带着无止境的冷意:

“既然立的是衣冠冢,像拓跋青云那样疑心重的人,不见到我尸首自然是不会甘心的。”

男人的声音让我的身体漫上一层凉晶晶的寒意,牙齿轻轻咬着嫣红的唇瓣,眼眸儿瞪的极大,语气极为气愤道:

“所以,他明面上是不追究了,可实际暗地里,却是加派了人手一定要将你斩草除根的。”

“恩。”拓跋傲风轻轻点了点头。

“好狠的心啊,为了那张龙椅,竟然连手足之情都可以不顾念。”我心有余悸道。

“手足情?”这次回答我的是赵传武,这个平时话不多的男人,此刻突然开口,声音带着无限的讽刺和让人发寒的冰凉:

“在那些自私人的眼中,只要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力,就是连弑父杀兄的事情也是可以干得出来的。”

“相公”

一旁一直不说话的锦初听着赵传武的话,伸出一只白皙的小手,抚上了他的手背,这个浑身寒气逼人的男人原本令人不敢靠近的冷漠在一瞬间突然消失,只见他伸出大手搂住了身旁娇小可人儿的小娘子,对着她道:

“没事,我不过也只是替拓跋兄感慨一下罢了。”

听着赵传武唤王爷“拓跋兄”,我的眉头微微一挑,随即望向身旁不为所动的男人,心中疑惑,什么时候,他们俩的关系竟然如此好了。

“赵兄,若是可以,你明日去一趟锦城,找守卫东南边境的孙副将,替我带封信给他。”拓跋傲风思索一番后,对他道。

“行,明日正好也是要同我家娘子去一趟锦城给她买些东西的。”听着赵传武的话,身旁的锦初一双杏眸大眼露出疑惑的表情:

“相公,你什么时候说过要带我锦城去了买东西啊,我怎的不记得了呢?”

听着自家小娘子有些迷糊的样子,赵传武竟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连带着脸上的刀疤都好似温柔了许多:

“你个小迷糊,昨晚上临睡前,我可是同你说了好几遍的,起先不回答我,后来你可是嗯了好几声呢!”

“有吗?”锦初偏着小脑袋思索了好一会儿,她怎么不记得昨晚上自家男人有跟自己说过呢,而且,她竟还嗯了好几声答应他,照理说,她都答应了好几声,怎么可能还是不记得呢。

等等

嗯了好几声

于是,这个初为人妇的小丫头突然想起了昨晚上那个男人在床上是如何的摆弄自己的身体,到了最后时,她真真是受不住了,音乐记得,这男人确实在自己耳畔说了很多的话,可那时候她哪里有心思听啊,受不住的小人儿除了“嗯、嗯”的哼哼之外,根本说不出话了。

所以昨晚上,他同她说的就是这件事情?而她,也是答应了?

锦初一张小脸渐渐的由粉转红,最后,比屋外的夕阳还要鲜艳上几分,赵传武爱怜的看着自家小娘子最终羞的恨不得将头埋进自己衣服里的样子心情大好,待吃过晚饭之后,就搂着小娇娘的小蛮腰离开了。

“相公,碗筷还未收拾呢!”锦初被他强带着走,有些不太好意思道。

“从今日起,你就可以歇歇,不用再你收拾这些东西了。”赵传武拉着自己娘子一边走,一边道。

“啊?我不收拾,那谁收拾啊?”锦初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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