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的时候一直没睡的元宝,终于在手术结束后放松下来,在病房里安静睡着了。

元宝胸里长了个东西这事儿元宝的妈妈不知道,贺东风觉得没有必要告诉,只会徒增担心。

贺东弋见元宝睡了,才跟东风一起出来站到走廊上聊天,远远的就听到高跟鞋呱嗒呱嗒急促的敲地砖声音,童年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扑到元宝的病房门口,刚要进去就被贺东风给拦下了,“她才睡着没多大一会儿,你的朋友们都已经回去了。”

童年喘得像拉风箱,声音都变了,“这手术也太快了,我就堵了个车”

“您跟美国堵的车吧?”贺东弋在一旁站着说话不腰疼,眉眼带笑的揶揄她。

童年也笑眯眯的看向他,“欧巴,晚上做饭给我吃啊。”

东风不动声色的看着两人之间的古怪,想到元宝的种种惊人大胆的举动十有都是从童年那里学来的,估计这个童年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认为他大哥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个不省油的灯要是凑在一起

他让童年在保证不发出任何声音的前提下进去陪元宝,自己则一脸严肃的对贺东弋说,“我不喜欢童年。”

贺东弋漫不经心的往墙上靠去,“那是应该的,你喜欢你媳妇儿就行了,还想惦记多少人?腰行吗?我一走一过还听人小护士说你和元宝大半夜不睡觉瞎折腾”

“你在转移话题。”

贺东弋差异极了,“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一夜之间长大了,果然结了婚的男人就会变得很不一样。”

他皱眉思忖片刻,对贺东风问道,“为什么不喜欢童年?”

“她跟元宝凑在一起很吵,元宝一个人就够吵了,我不想每天都面对两个喇叭。”

贺东弋笑了,“每天面对?你想多了。”

贺东风淡定的暼向窗外,“并没有,我看的出来你很喜欢她,你看她的眼神跟看别的女人不一样。”

“少放屁,我看所有女人都一样。”

贺东风坚持己见,“除了她和死去的那个女人,你是看哪个女人的眼神都一样。”

贺东弋有时真是烦死了贺东风这个执拗的性子,横着眼睛跟他较真,“怎么不一样,你给我说明白了,说不明白我今天非扒了你裤子抽你一顿。”

东风不屑至极,顺着门上的窗口往里看了一眼,确定童年老老实实坐在床边摆弄手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才对贺东弋说,“你看童年的眼神,特别淫荡。”

“”

元宝睡醒以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童年,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令惊得她直喊胸疼。

童年嫌弃她矫情,在她胳膊上捏了一把,“行了你,癌都切了,你跟这吓唬谁呢?”

元宝不能乱动,只能瞪着眼睛跟她理论,“跟你说过一千两百遍了,我那个不叫癌,不是恶性肿瘤,就是乳腺吹了个鼻涕泡泡!再说咱俩谁吓谁啊?你比我吓人多了!你知道贺东弋多大了吗?他比我哥还大两岁!他37了啊!大你11岁!你找男人还找爸爸?”

童年琢磨了一下,说,“又能当情人又能当爸爸最好了,其实区别也不大,都是用来疼我的,而且要是他喜欢,我也可以在床上叫他爸爸啊,这有什么关系,我就喜欢各种角色p。”

元宝当然了解童年的喜好,她前思后想,还是觉得不妥,于是苦口婆心,“我觉得你跟我老公的大哥肯定没戏,你不知道,他有病,病的很严重的,为了咱俩友谊长存以及以后你们再见面不尴尬,我奉劝你一句,离他远一点。”她说着说着就激动的要起来,童年为了保护自己不被贺东风攻击,稳稳控制住元宝的肩膀,“您躺着说就成。”

元宝叹气,“他不仅有病,而且贺家有规矩,没有离婚只有丧偶,就算丧偶了也不能再娶,你知道我大嫂吧,精神分裂症,这样的他都不离婚呢!”

这两句的信息量有点大,童年以为贺东弋的太太会是一位很刁钻的豪门太太,正因为她的刁钻才导致了贺东弋这幅看似放荡不羁的性格,可他的太太,居然是个精神病人。她问,“那他自己呢?你说他有病,什么病?他不会也精神分裂吧?”

元宝不想多嘴,但是又不想让童年深陷,一时间有些两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童年见她犹犹豫豫的,撇着嘴看向别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果然跟我有了外心,想当初要不是我把你从”

元宝不耐烦的打断她,“从学校后面工厂的小河沟里把我捞出来,还哪有今天这个好命的贺家小少奶奶!我说还不行吗?别老拿你是我救命恩人这事儿噎我。”

童年露出洗耳恭听的表情,元宝压低声音,让她靠过来,一脸神秘谨慎的说道,“他那方面不行,从来不碰女人,他十年都没有和大嫂那个过,可能大嫂就是这样疯的吧,她最看不了别人秀恩爱,一听准炸,这毛病不小吧?十年啊。”

“他也不像喜欢男的啊”

“他喜欢女的,他在大嫂之前还有过女朋友呢,他喜欢女的有什么用,他的下半身不能为你所用他的人为你所有,对你来说,还不是半点用没有。”

童年半信半疑,“那倒是,下面不好用就相当于没用,你是不是骗我的?”

“我没骗你,不信你问我老公。”

“这个不好问你老公,不礼貌。”不过呢,她倒是可以亲自问问贺东弋。

贺东风推门进来,元宝的苦瓜脸立刻眉开眼笑起来,“相公,我好想你。”

“几分钟没见才,你至于这么肉麻么?”童年拎包就往外走,“让你说的我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这叫情趣。”

童年呵呵笑两声,“情趣我是不懂,我只知道什么叫情趣用品。”

童年推开的瞬间撞到了正要开门进来的贺东弋,她最后一句话也不偏不倚的传入贺东弋的耳朵里,他意外的挑眉,“人不大,知识倒挺丰富的啊?”

童年留下一句“改天教教你”之后,扬长而去。

出院那天,用元宝的话说,这天儿,比我刚洗完的小裤衩还干净。

碧空如洗,蓝的不像话,元宝对着天空大喊一句:我又出狱啦!

虽然被允许出院,但贺东风不允许她回学校,反正又快放寒假去不去区别不大,实习的时候再说。

贺东风的工作并不是很忙,主要原因是没人敢给他施压,但是时间久了,总有些事情是需要处理的。

其中就有他医院里最出色的面部整形专家准备离职了。亚协见扛。

他需要一名同样或者更加优秀的医生来接替这个位置。

消息一经放出,他的一位在美国从事整形工作的学姐就打来电话。

越洋电话忽略了时差问题,贺东风的电话响起时,贺东风已经睡了,元宝正坐在地摊上用他的手机斗地主,看到名字显示莉莉,不禁皱眉,莉莉是谁?

她推了推贺东风,把电话送到他眼前,“相公,你来电话了。”

贺东风呼吸的节奏发生了变化,人却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元宝凑到他唇边去咬他,“相公,相公,相公,才九点你就已经进入深度睡眠了吗?乡下的大爷大妈也没你这个睡眠质量。”

贺东风已经练就一种自动忽略元宝的扰民行为,两耳不闻的睡着,但他忽略不了唇上一直有个湿漉漉的嘴巴在啃他。

他渐渐转醒,眼睛都懒得睁开就张开嘴含住元宝的肉嘟嘟的唇瓣,手掌也十分主动的顺着她的吊带背心滑入,元宝分不清他是睡着还是醒着,他动作缓慢又有些心不在焉,似乎一切都出于本能,就在他伸手来脱她的内裤是,元宝用力晃了晃他的肩膀,“相公!”

贺东风被她震的耳朵痛,英挺的眉峰不悦的簇起,半睁开惺忪的睡眼,哑着喉咙问,“这不是在给你吗?”

“我我没要啊”

东风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怀疑自己在梦游,“不是你缠着我说要吗?”

“我就是啃了你几口,我大姨妈还在呢”

“知道自己不方便就不要随意撩拨别人。”他从元宝身上翻下去躺回枕头上,“下次不许这样。”

元宝把电话举到他面前,“是你来电话了,我想叫醒你,一个叫莉莉的不知道是男人还是女人的人。”

她正说着,电话又震了起来,贺东风拿过电话坐起来,端起床头的水杯喝了两口水才接听,“学姐。”

元宝蹭地爬起来贴到电话边,瞪着眼睛仔仔细细的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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