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还罢了,就怕野史的那些个天杀的文人说,说皇上您为贪图美色,竟将身负重孝的臣子夫据为己有,还册立太后知道了,只怕也不答应!”

皇上更闷了,要说她先偷偷领进宫,你不说,谁会敢去哪边嘀咕?

“再者这种事,多损祖上阴功”皇后眼过皇上那桀骜的脸,故意低低低地嘀咕了这么一句,“傲儿三年重孝不说,而今人就是追回来了,他在那柳家灵堂里呆过,身上还不得带着好大的晦气

怎么说就当让他去柳家养养病,也随便让柳金蟾彻底死了他的心,乖乖回来死心塌地的,可不比现在临时抓回来,心不甘情不愿的强?”

“怎么死了他的心?”皇上忍不住没好气地反问了北堂仪一句。

北堂仪微微一笑:

“这怎么死了他的心,咱们可做不成,得金蟾让他寒了心!

柳金蟾什么性子,别看文绉绉的,但在外面玩惯了的,能乖乖在家守着傲儿?而傲儿那性子,皇上您还不知道,别看外面知书达理,但内里就是小霸王一个,他守着柳金蟾,能不把柳金蟾盯紧了,盯烦了去?

柳金蟾可不比战蛟那身边的璟驸马,是个天生的小傻子,任凭蛟儿成日里呼来喝去,扭鼻子掐耳朵的,不痛不痒,也还能跟个没事人似的,下一刻又和蛟儿嬉皮笑脸!

待一日是新鲜,小别胜新婚,这日子久了,换个年级大些的吧,让着些,忍一忍也许还能相安无事,可柳金蟾她难道不知傲儿与慕容嫣的事儿?

皇上也不想想,当年金蟾为何死活要休傲儿?

臣妾估摸着,傲儿就是这么死活追着去柳家,陪着柳金蟾守孝,柳家当下丧事在前,柳金蟾能忍气吞声,收着性子随他闹腾,但这过了七七,孝期,就是柳金蟾能忍,那柳家上上下下也任凭傲儿这么跋扈?

臣妾可听傲儿身边的人说过,说是金蟾的亲爹也不是省油的灯,当日就看咱们傲儿不对眼,这翁婿一个屋檐下,能不斗得跟乌鸡鸡眼儿似的?”

“哼

以傲儿那等身份,小小村夫岂能与他斗?”等傲儿孝期结束,起码也是个三年!

皇上还是不松口。

北堂仪一瞅这皇上,今儿分明就是和自己对上了,只怕越劝越倔,那他还劝什么,没得讨人嫌?

他就不信这皇上敢冒被群臣驳的风险,落下一张脸去下诏,命北堂傲一个重孝在身的有夫之妇速速返京进宫“养病”

当天下人都是睁眼瞎,天生耳聋呢!

“既然皇上心意已定,那么臣妾也不劝皇上了。只待傲儿回来,好生劝劝他,不要再想柳家,安安心心随本宫在宫里安享天年

也不用担心马革裹尸,于北堂家的男儿也是桩幸事!

说起来,今儿璟驸马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皇上,您说,这璟驸马要是也一病去了,蛟儿也跟他爹儿似的,死心眼儿

不知这三军主帅,皇上心里是不是有了新的人选,还是就那韦铮”

“胡闹,那韦铮,是个能带兵的?朕若下令封他做三军主帅,岂不令人皇后,这是想告诉朕什么?”

皇上眼一斜,忽然看着北堂仪就明白了什么似的:“其实,是皇后不想让傲儿进宫吧?”

北堂仪本欲极力否认,辩驳,但一瞅帝王这脸上的玩味笑意,脸上也漾开了爽朗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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