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为夫今儿临出宫来时,大哥还让咱们倍加小心呢!”说着,琅邪附耳道,“说是皇太后似乎还有东边都各有动作似乎要借机顺道除掉璟公主这个下三滥的驸马,欲给战家那小子,另招驸马
人选就是哪个最近进宫挺频繁的程进士,程璇玉
是不是要人才有人才,要貌有貌,还有家世而且她人对璟公主也是一见就钟意!可谓天作之合。”
“你是说此番这璟驸马是非死不可了?”北堂骄心内暗暗嘘唏,纸叹皇太后这爱孙的手段真可谓心狠手辣
孙儿媳不中意,都可以想弄死就弄死
“活不活得过去,为夫可不敢说,毕竟这得她的造化,以及璟公主明白不明白的过来了!”琅邪理理衣袍,“所以说,傲儿趁眼下跟慌脚鸡似的,一面佯称柳金蟾可能也中毒,大闹一番一面又以家翁突然逝世,为由,强行仓促离京,可谓金蝉脱壳
你要知道璟驸马真去了,昨儿晚上那一桌的人,谁也逃不了干系,就连孙家那丫头,今儿孙翰林也说她头晕目眩起不来床呢!”
“想来也是,就怕宫里”北堂骄皱眉,突然害怕一会儿皇上单独召见,毕竟皇上那日把话都挑得那般明白了!
“怕甚,夫人今儿一早在那宫门前的惊慌失措,就足以证明一,您是不知此事的二,您是强烈反对此事的皇上若问起,您啊,只管怒其不争,哀其不幸,把所有事儿都推到傲儿这疯疯癫癫的病上来,随便再把他昨儿前一刻才从江上追回,下一刻就在慕容嫣哪儿叙旧捶胸顿足地好好说说
去雪上加霜地气柳金蟾,说要和慕容嫣重归就好,做夫妻
别的不提,只说傲儿这是疯得他自己都不知他在干嘛了,说风就是雨,一日十变,根本就不知他一下子想到了哪儿”
琅邪提点道。
北堂骄嗤之以鼻道:
“这话你们男人当家常说,还罢了,这乾清宫里,都说正事的地方,你让为妻如何开口说自己这点子,还嫌不够声名远播,还不够臭的家丑?傲儿的名节岂能搁在朝堂里说?”闺中秘事,别当世人都知道似的!北堂家的脸面还要要呢!
“妻主这话就不对了!宫内无人时,就当一家子亲戚低低低地诉诉苦,有何不可?”琅邪叹了口气,方又咬耳朵道,“这有外人在,夫人大可说是,傲儿贞烈,虽然那柳金蟾无情,但他身为北堂家的男人岂能无义?
别说是公爹去了,就是病倒了,金蟾这一大早起来病得人事不清的,他身为至少眼下别人看来,他还是柳家的女婿,为情为义,他就是被休了,也得去公爹棺材前磕个头,也算亲戚一场,更何况他还得把三个孩子送去柳家尽孝呢
不说要做个烈夫,起码也要学前朝那些贤夫般,女人再是薄情寡义,他也要尽心尽力,将孝道,夫道做得无可挑剔,方不令世人说咱们北堂家不会教儿子
儿子嫁出去,没忠义,方让人休回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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