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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胡心细,注意到陆帷看过来的目光,大步走到庭院中,伏在陆帷耳边向他禀报了温缈的去向。
陆帷敛了敛眸子,将手中长鞭交给云胡,“我过去看看,你盯着他,不能让他松懈。”
云胡应了声“是”,老老实实的接过鞭子,继续纠正着谢南宁的姿势。
府门外,秦氏和谢南乔就守在石狮子旁。
一见开门出来的是温缈,两人脸色都僵了僵。
“谢容安,你出来做什么?阿宁呢?是不是你不许阿宁出来?”谢南乔一见到温缈就忍不住扬高了声音。
温缈停下了步子,没有再往下走,她站在高阶之上,语调平静,与谢南乔的气急败坏形成鲜明对比。
“这可真有意思了,阿宁是谢家的七公子,是入了我谢家族谱,堂堂正正的谢家人,与尔等有何干系?你们想见就见?”温缈丝毫没有拖泥带水,大大方方的告诉秦氏和谢南乔这个事实。
“我来看我的儿子,谢容安你凭什么拦?你有什么资格拦?”秦氏见温缈铁了心不让自己见谢南宁,也顿时没了好脾气,她怒瞪温缈,睚眦欲裂。
“你儿子?”温缈冷哼一声,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她勾了勾唇角,语气渐冷,“你一个连妾室都算不上的玩意儿,如何配当我谢家七公子的母亲?”
看着秦氏错愕的表情,温缈继续补刀说道:“姨妈,你早该想到的,将阿宁送回谢家的那一刻开始,你与他就没有任何干系了。”
谢南乔睨了温缈一眼,又看向一旁的秦氏,心里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就说不该将南宁送回谢家,母亲偏不听,如今好了吧,连人都见不到了。
“谢容安,你叫阿宁出来。我不信阿宁也这么狠心,连母亲与姐姐,他都不要了。”
谢南乔的这句话倒是提醒了秦氏,只见秦氏也紧跟着叫嚷起来,“对,谢容安,我不与你说话,你将我的阿宁叫出来,他一定是想阿娘了,我带了他最喜欢吃的糕点,他一定是想念我亲手做的糕点了!”
温缈正要开口说话,然而身后已经有人先她一步开了口,“南宁在谢家吃喝不愁,又如何会想念你那些东西?我若是你,早早的便离去了,何苦自讨没趣,非得让人赶出去不可?”
一袭红衣的少年自府门里走出,他周身潋滟着矜贵的光华,明明只是站在那里,就给了温缈无数的安全感和底气。
“这种人,何须你来多费口舌,下次直接叫小厮赶走便是。”陆帷走到温缈身边,抬手揉了揉少女发顶,语气中多是宠溺和纵容的意味。
“不是想着亲自来一趟,也好叫她们彻底死心嘛!”温缈仰头笑了笑,全然没有了方才和秦氏她们说话时的盛气凌人,多了些温软的甜意。
秦氏听着陆帷的话,却是千万般个不舒服了,在她看来,陆帷不过是大房的一个私生子,如今却全然一副以主人的身份自居,而她为谢家生了一双儿女,却连个正正经经的身份都得不到,如今更是连看一眼儿子都要被百般阻拦。
“我不与你们废话,让我进去见见老夫人和老太爷,我倒要好好问一问,缘何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如今连见一面都不允了?”秦氏气急败坏的踏上台阶,就要往府门里闯,此刻周围已经围过来不少路人了,谢南乔本想拉着秦氏先离开再说,可是人早已跑走,她无奈也只好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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