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麻子把江禾领到自己的屋子里,夜里倒并没有对她动手脚。

她躺在床上,嘴被堵住,四肢也被捆绑起来。

癞麻子坐在床边,他背对着江禾,讲自己的经历。

“俺就大粗人一个,你刚才也看到了,长得是真不咋好看。俺娘当年也嫌弃,还没学会走路,就丢下俺一个人。”

“俺这辈子没啥心愿,就想要个媳妇儿,生个大胖小子。”他转眼看江禾,语气柔和了许多,继续说道:“俺虽是干苦力,可也攒了几个钱,养活你和儿子,是不成问题的。你也别怕跟了俺受委屈,俺这人没啥优点,就是想对媳妇儿好,媳妇儿说啥就是啥,绝无半点怨言。”

成婚……生子……江禾一想到接下来的人生都被拿捏在这个男人手上,心里便越来越怕,越来越慌。

明明不久前,她还是南诏的公主,即使是南诏被灭,还有最疼爱她的明止姐姐。

他们都说她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女子,最是应该得到宠爱。

可宠爱她的人,没等到为她谋划好后半生,便一个一个食言,都去了。

说什么国恨家仇,她不过一个弱女子,有何能耐把这季国搅合的天翻地覆?到头来沦落为王府的阶下囚任人宰割。

癞麻子一看她满脸的泪被憋得喘不上气来,慌忙拔出堵着她嘴的破布。她好像在做小声说着什么东西。

他凑过去听,依稀只听到几个字,“救我……救我……”

“这不是好好地,俺在这儿!”他一把抱住江禾。

“父王,母后……救救我,救救我……”

癞麻子一摸她的头,果真滚烫,他忙弄了一副草药来煎与她喝。

折腾了一宿,终于到了第二天。

苏辞正好上朝去,谢婉召集了王府所有的家仆,全都集结在香榭阁的院子里。自然,她也请来了华盈。

院子正中间挂了一层薄薄的帷帐,若是里面干什么,外面的人能看请个七八分。

癞麻子抱着江禾走进帷帐中,二人皆是一袭红衣。

来时,癞麻子怕她害怕,还专门准备了红绸子,捂住她的双眼。他还安慰道:“等你再睁开眼时,一切就都结束了。”

谢婉命人在帷帐下的喜床上铺了一层厚厚的铜板,讽刺地说是大吉大利。

这院子里的男人们倒是没羞没臊,说癞麻子知天命的岁数,别把身子搞散架。女人们则羞红了脸,心里不愿看这等污糟的事,却迫于谢婉一个字都不敢吭。

癞麻子抚摸着江禾的脸,悄声安慰道:“你别害怕,过了这一关,你就是俺的人了,到时候俺带你离开王府。”

“俺知道,你吃了很多苦,以后,俺疼你。”

江禾听着这话,眼泪如决堤的洪水,怎么都止不住。

谢婉命人点了花名册,见人都到齐了,玩味地说了句:“开始吧。”

癞麻子褪去她的衣服,刚要伸手,只听江禾嘶吼一声:“滚——我不要,你快滚——”

帷帐外的男人们打趣道:“癞麻子不行啊,不然将这小媳妇让给我?”

“要我就两巴掌上去,这娘们还不知好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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