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竟然是杜蕾斯!
说句老实话,他现在都快憋成内伤了,却又不愿意用手去解决。
“老婆,你的身体现在可以了吗?”他哑着嗓子问道。
“可以了,都快两个月了。”江月萱脸色已经红了起来,但还是很歉意地说道,“我知道你不习惯用这个,可是,现在”
“没关系,我早就想这样做了,但是担心你会不愿意。”周宇墨连忙解释道。
说了自己得了艾滋病,这性福的事也只能这样将就了,总比憋成内伤强多了。
他担心的是江月萱连这样都不愿意,现在她主动提出来,他哪里还会说不愿意。
当然,这一晚上的战果就是江月萱第二天给孩子喂奶的时候,都觉得胳膊疼的抱不住孩子了。
胳膊都疼成这样,身体其它部分的肌肉就更不用说了。
江月萱现在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有关艾滋病的治疗进展上,她决定以后把对艾滋病的治疗做为她终生的科研课题目标。
在国际上,对艾滋病感染后监控的检测方法是检测艾滋病病毒在病人体内的数量,还有白细胞4与8的比例变化。
但晨风医院并没有这个检验设备,于是她便决定把周宇墨的血样送外面去检测。
自然,她当然要为医院进这样的设备,只是这个需要一些时日,还有操作人员的培训。
她对国内几家有这样仪器的医院进行查询,竟然发现桑晚的云水医院有这个检测项目。
她跟桑晚打了个招呼,便将血样送了过去。她并没有告诉桑晚这是周宇墨的血,因为担心会因此泄露周宇墨有病的事。
这个是需要绝对保密的。
几天后,桑晚将报告发了过来。
看着那数字是零的结果,江月萱有些发懵。
这怎么可能!
抗体检测都是阳性,病原核酸检测不应该是零的,要知道这个可比抗体检测灵敏度高出太多的倍数了。
于是,她又连着送了三次样本。
周宇墨并不知道她在做这个。
但江月萱要求他抽血检查,他不能拒绝。
他以为他的血就是在晨风医院做检查,那里他早就打好了招呼。
当江月萱拿到四份结果都是零的化验结果时,她去了晨风医院的化验室,要求查看周宇墨的化验结果的原始记录。
现在,谁都知道她的身份,可是,她的这个要求却是遭到拒绝。
江月萱不再坚持。
她回到了家。
她什么都没说,便将所有周宇墨的东西都搜了出来,让李管家找人放到两个箱子里,装好放到了门口。
周宇墨下班回来,心情愉快地打开了门,就见一只暴怒的母老虎对着他瞪眼睛,那样子可以吃了他。
“这里都你的东西,你能滚多远就多远,以后就别进这个门!”
周宇墨傻了:“老婆,你这是怎么了?”
“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知道!”
“我做什么了?”他一脸的无辜。
江月萱将四张化验结果摔了过来:“你睁开你的狗眼睛好好看一看。”
她说着都想嚎啕大哭:“骗我就那么地让你开心?我把整个心都给了你,你竟然这样地骗我!”
周宇墨看着那四张化验单,人也是有些傻。
找了个懂医的老婆也是麻烦,这样的事就是没有办法长期瞒下去。
他这也是没有办法,只好采用哀兵的策略得到同情,缓解两个人的关系。
听到李冰怡告诉他给他扎了艾滋病病毒后,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而是以匿名的方式在国外做的检查。
一直到他确定没有得艾滋病了,这才现身来找江月萱。
如果他真的得了艾滋病,也许他真的会彻底离开。
最初,他就是这样打算的。
而他给江月萱看的那张化验结果自然是他让晨风医院化验室的人做的假。
这个方法还真是奏效了,却没有想到还没等到他找到好的方式告诉真相时,竟是被她发现了。
这一下,前面的努力都白费了。
“老婆,我错了。”周宇墨过来准备搂住她。
江月萱摇头:“你不走,我走。”
她说着,便冲了出去。
“老婆,你连孩子都不要了?”
“不要了,他们都是你的孩子,你自己管吧!”江月萱用力一摔门,走了出去。
周宇墨连忙打了电话:“把夫人跟紧点儿。”
江月萱失去理智地往外走去,连车都想不起来取。
她一路急走,却是没有任何的方向,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里。
她的胸膛如同一团火在燃烧,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刚才,若不是李管家在,她真的可能再次动手打人。
他究竟把她当成什么?
难道就没有一点的尊重吗?
一路急行,不自不觉地竟是走到了跆拳道馆门口,她走了进去。
晨风集团的风暴,让她的身份曝了光,这里的人也都知道了她。
见她进来,立刻有人前来迎接:“江大夫,来练拳?”
“我要去打沙包。”江月萱说着就往里面走。
“您请!”
有人立刻前面引路,去了打沙包的场地,并将手套为她送过来。
“谢谢。”江月萱一边戴手套,一边说道,“我想一个人待在这里,你们忙你们的。”
这个时候不是上课的时候,所以没有人。
江月萱戴好了手套,对着沙包就开始打。
她一边打,一边大声喊着,只想让心中的郁闷可以冲出去。
管骁辉走到了门口,站住没有推门进来。
他刚刚接到周宇墨的电话,说江月萱来到了这里,现在正在和他生气,让他帮忙劝劝她。
跆拳道馆是他的掩护职业,平时,他都是待在这里,只有局里有重大案件的时候,他才会回去。
来这里学拳的人来自于各个领域,而且好多都是不那么安分守己的人,这可以让他更容易得到一些重要的情报。
幼儿园伤人事件后,他当然要调查江月萱的身份,不过没有必要说穿。
其实,他早就和周宇墨认识。
当年,周宇墨和徐枫都在特种部队呆过那么一段时间,他还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这次,在绑架事件发生后,周宇墨也是请了他做配合,因此他知道周宇墨对江月萱是多么地在乎。
不过,她今天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他认识的江月萱脾气是蛮不错的。
江月萱终于打累了,胳膊也是生疼。
但最难受的不是这些,而是她的胸部。
那里又胀又痛的,因为剧烈的活动,已经开始泌乳,胸前全湿了。
这个让她想起来,该是给孩子喂奶了。
临出来时是气得不行,孩子都不想管了,但现在她却是惦记起孩子。
回家!
凭什么要她离开家?
再说,那房子的房主是她,不是周宇墨!
这么想着,她便脱了手套,准备回去。
到了门口,看到了管骁辉。
“管师父?”想到他可能看到自己刚才失态的样子,江月萱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是不是和周宇墨生气了?”管骁辉笑问。
江月萱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有空吗?陪我喝杯茶吧。”管骁辉邀请道。
江月萱同意了。
虽然到了给孩子喂奶的时间,即使她不回去,孩子也饿不到。
她的奶好,孩子每次都吃不完。
儿子们在家,就由儿子帮忙吃净,这种福利,两个孩子可是美死了。
儿子们不在家,她都会用吸乳器吸出来,放在冰箱里,以备急需时用。
即使这样,每天扔掉的乳汁还是不少的。
去了管骁辉的办公室,两个人落座。
茶泡上了,需要等一小会儿,两个人便说着话。
“听宇墨说,你和他吵架了,生气跑了出来。”管骁辉很直接地问道。
“嗯。”江月萱低低的声音。
“为什么?”
“他一次又一次地骗我。”江月萱也不隐瞒。
既然周宇墨都说了,她也不必藏着掖着。
“你们不是已经把事情说开了,你已经不怪他了吗?”管骁辉奇怪地问道。
“他是新的谎言掩盖旧的谎言!”江月萱气道。
“他又撒了什么谎?”
“他说他得了艾滋病!”
管骁辉眉微微挑了一下:“不过,他当时的确是以为自己得了那个病。”
“可是,明明结果是阴性,他却告诉我是阳性,害得我替他担心。”
管骁辉笑了,已经明白了周宇墨这样做的目的。
“他这也是被你逼的。”
“我哪里逼过他,他就不能遇到事的时候对我说实话?他把我看成什么了?他哪里对我有一点的信任!”江月萱越说越气。
“他怎么没有信任你呢?”管骁辉反问,“如果不信任,他怎么会将整个集团都交给你?”
“他”江月萱还真是从来都没有从这个角度想。
“他信任你,知道你会按照他说期望的去做,没有告诉你实情,是为了让你别有心理负担,可以把戏演得更像,同时也是为了怕你为他担心。你想一想,如果当初你知道了所有的实情,你会做得那么好?”
“我”江月萱的心真的被他说得有些服气了,但还是说着自己的理,“可是,他后来就应该告诉我,不应该自己一个人躲起来,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他这样做,好像我会因为他有病就会嫌弃他。”
管骁辉否定她的话:“你错了,正好相反,就是因为你不会嫌弃,才会躲开你,说到底,就是怕你担心。他了解你的性格,知道你对他生气,但会好好地照顾自己。如果你知道实情,却怎样都无法让你不为他担心难过,而你又是有身孕的人,不可以那样的。”
江月萱疑惑地看着他:“您怎么知道这么多?”
“当初,我们也是不那么赞成他这样做的。你想想,他当时的情况也不是很好的,以为自己得了艾滋病,还要去戒毒,他也需要人的关心。也许你不知道,他那个时候,经常是开车待在你们家的楼下,一待就是一个晚上,等天亮才离开,其实,我们真的希望那个时候,你可以知道实情,给他一点关心。”
其实,他并不知道周宇墨以为自己得艾滋病的事,不过这个从江月萱的话语中,他立刻便猜出了因由。
江月萱被他的话说得有些替周宇墨感到心痛,但还是很嘴硬地说道:“他自作自受,这次我还是不会轻易原谅他,一定得好好给他点教训。”
“对,这个我赞成。”管骁辉笑眯眯地点头。
话说到这儿,她已经呆不住,却又不好意思说离开,因为那茶还没弄好。
管骁辉哪里不知道她怎么想,于是说道:“对了,我忘了,我还有事得离开,这茶改日我们再一起喝吧。”
“好啊。”江月萱忙不迭地答应了。
她从跆拳馆出来的时候,李管家已经把车开到了门口等她:“夫人,赶紧回去吧,小姐她嘴叼得很,吸出的奶不吃,正在哇哇大哭。”
以前都吃,就这么一会儿不吃?
江月萱明白,这肯定是周宇墨教她这样说的,以她那有些古板的性格,断然不会想出这样的说法。
不过,她也不想拆穿她,反正她也是要回家的。
对,回家,然后把他撵出去。
这次,他要是不好好地向她道歉,坚决不会再饶他,否则,他以后还会犯病!
江月萱人还没进屋,就已经听到女儿的小喇叭哭得惊天动地的。
这可是让她心疼坏了。
进了门,只见周宇墨有些手忙脚乱地哄着她,可小家伙还真的就是不吃那奶。
她连忙去了洗浴间,清洗一下奶头,出来把孩子抱过来喂她。
对于这个女儿,她估计会将她惯坏。
一想到自从孩子在她的肚子里,就没有过安生的日子,她就恨不得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她。
小家伙吃到她的奶,当然就不哭了,不过让她奇怪的是,孩子吃得并不多便停下了。
她有些担心,对孩子好顿地检查,确定孩子的确一切正常,这才放了心。
“宝贝,你今天怎么吃得这么少?是因为妈妈刚才不在,以为妈妈不要你了吗?”
她没看到,在她说这话的时候,某人的眼睛里一抹计谋得逞的得意样。
虽然骗老婆是不对,可是,不骗不行啊。
孩子早就吃饱,那奶瓶里放的是孩子从来都没有吃的奶粉,嘴里被塞进了味道不同,这么不好吃的东西,小家伙不抗议才怪了。
再说,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看见妈妈,她当然也是不高兴。
哭,一定要哭得惊天动地,这样妈妈就听到了。
孩子不哭了,江月萱见某人站在一旁,眼馋地看着那不该看的地方,她的眉挑了挑:“请你去我看不见的地方,现在看到你就心烦。”
“老婆,别生那么大的气,这样你会上火,孩子也会上火。”
周宇墨这话是把李管家的话稍微改了改,搬过来的。
江月萱被他气走,李管家都看不过去了,于是就这样说了他两句。
从这天起,江月萱便将他撵出了卧室,不让他再进去,想和她同床睡觉,门都没有。
周宇墨每天晚上只能望门兴叹。
傍晚,江月萱和李管家带着三个孩子去了胜利广场。
这里是跃城最大的广场,现在天气已经暖了,一到晚上,广场就变得非常热闹,是人们晚上休闲去的地方。
这是李管家提议的,她说带孩子们到这样的地方玩,对孩子有好处。
她的这个说法,和江月萱的理念非常一致。
生在周家,注定他们的身份的特殊,但她还是希望自己的孩子们可以尽量地像一个普通的人一样地成长。
于是她同意了。
两个孩子听说要带他们去广场玩,高兴得不得了。
尤其是阳阳,以前他是经常到这里玩的,但自从以衍过来和他一起住以后,他便再也没有这样的自由了。
今天的广场变化很大,到处都是鲜花,广场的中央还搭着一个大舞台,好像有什么重要的活动,记者也来了很多,有的甚至是在做现场报道。
两个孩子一到这里就如同两只放飞的小鸟,边跑边玩。
不过他们还是很懂事,并不是随意乱跑。
他们知道保镖们就在附近,所以不会离他们太远,以免有事时来不及救他们。
这种危机意识是他们的必修课,以衍早就知道,阳阳在身份明确以后,也给他补了这一课。
他们对中间的那个大舞台很感兴趣,在征求了江月萱的同意后,便向那里跑去,江月萱抱着女儿和李管家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就在她快要到舞台跟前时,舞台上所有的灯光一起亮了起来,让广场上的其他人都向这里看来。
江月萱担心突然亮起的灯光会让女儿的眼睛受不了,赶紧将她的小脑袋往怀里转。
不想,小家伙却是非常感兴趣,刚刚能挺起来的小脑袋用力转,去看灯光明亮的舞台。
这时,舞台上升起了一条横幅,看了那上面的字,江月萱愣了一下。
晨风集团新闻发布会。
广场四角有液晶大屏幕,此时都播放着一样的新闻。
“养病刚刚归来的晨风集团董事长兼总裁周宇墨将在胜利广场举行他复职后的第一场新闻记者发布会,据透露,他将有重大消息宣布。”
江月萱心里在说,这是什么情况?
他要举行新闻发布会,也没有必要这样做,跑到了大广场上。
他这是要出什么幺蛾子?
真能作!
两个孩子也是愣住,以衍小声嘀咕道:“爸爸这是要干什么,他怎么就不知道低调一点。”
阳阳撇了下嘴:“他是上头条上惯瘾了,不上就难受。”
两个孩子同时鄙视起自己的爸爸。
江月萱看向提议让她来这里的李管家:“李管家,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少爷就是打电话过来,说这里会有很热闹的事,让我带您和孩子一起过来玩。”李管家一脸的无辜,绝对不是装的。
果然是有幺蛾子!
这个人现在怎么就变得这么幼稚了!
“我们回家!”江月萱说着,转身就准备往回走。
然而,她的脚步却是没有办法迈出去。
对面,周宇墨正向这里走来,眸光直直地锁定了她。
一身白色的西服,俊美无俦的容貌,高大玉挺的身材,是那样地出众,在灯光的追逐中是那样地明亮耀眼。
他走到她的身边,长臂一伸,便将她的腰搂住,拥着她和怀里的孩子上了舞台。
镁光灯闪个不停,到处都是一片惊叹声,江月萱有些发懵了。
可是,面对众人,她又不好说什么,只好摆出得体的微笑。
这样的场景,她经历的时候不多。
当初周宇墨被抓,她不得不以他的妻子的身份站出来的时候经历过。
但是,那个时候,她是那样地无畏,一心只想把事情做好,最后挽回晨风的危机。
今天却是措手不及,整个人都是惶恐的。
周宇墨这是要干什么啊?
整个广场都变得安静,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他们俩。
大屏幕上是他们两个人的特写镜头,周宇墨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她。状乐在才。
“谢谢你这么多年来一直默默地陪在我的身边,谢谢你这么多年以来用你那宽阔的胸怀包容着我,谢谢你儿时对我的救命之恩,谢谢你在我倒下的时候的不离不弃,谢谢你帮我照顾病重的爷爷,谢谢你为我生下三个儿女。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对你说过我爱你三个字。”
他顿了一下,语气更加沉稳而深情:“现在我要让所有看到的人作证,听我告诉你:老婆,我爱你,不会说天长,也不会说地久,因为我活不到那么长的时间,但我会从现在到我生命终止的每一时每一刻都爱着你。”
高大的身躯缓缓低下,他的单膝跪在了台上,仰头看着她:“你,愿意嫁给我吗?”
江月萱看着他,眸子里氤氲着雾气。
不愿意行吗?孩子都有了。
不过,这样的求婚还是太出乎她的意料,她从来都没有想过。
感动归感动,可是,这样就表示他真的知道他错了吗?
然而,她还要计较什么呢?
他的错,都是因为一个原因,是因为他太爱她。
而她气他,却也是因为爱他,心疼他。
每当想起他自己一个人所面对的绝望和痛苦,她的心就跟着痛。
心痛,却也更气他。
为什么要那么傻,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独自面对?
她怔怔地望着他,都忘了回答。
“答应他,答应他!”
台下的人已经开始催促着她。
“老婆,答应吧。”
周宇墨再次出声恳求。
“都叫老婆了,还求什么婚。”她没好气地看着他。
周宇墨还是不依:“老婆,你到底答应不答应。”
江月萱想了想,故意为难他,指着怀里的女儿说道:“如果她现在叫你爸爸,我就答应。”
她的这个条件,当即让所有的人都傻了眼。
那是多大的孩子,怎么可能叫爸爸!
江月萱说完,也是有些后悔,这下可是要下不了台了。
周宇墨似乎并不急,伸出长臂,从江月萱的怀里接过女儿,对着她的小嘴就亲了一口,发出一个清楚声音:“啪!”
他转身对着台下问道:“你们听到了吗?”
“听到了!”
台下的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江月萱脸色通红地要把他拉起来,他抱着孩子还是不动。
“我答应了,你快点儿起来。:。”江月萱继续拉他。
她算是服他了,这么幼稚的事也能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弄这些事!
“你再说一遍,你愿意嫁给我吗?”周宇墨再问。
“我愿意!”这次,江月萱不再扭捏,干脆大声说出来。
她的话音刚落,广场上响起了婚礼进行曲。
仿佛是在变魔术,江月萱被罩进一个箱子里,时间不长,箱子去掉,一身婚纱的江月萱出现在人们的眼前,霎时光彩照人。
此时,孩子已经交给了李管家。
黄依依和一个著名的男电视节目主持人上了台。
随后便是常见的婚礼节目,但当主持人说要进行戒指交换时,对周宇墨的做法却是有些傻眼。
他将江月萱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然后又重新戴上。
“这次是我亲手将它戴上的,此生不许再摘下来”
在外人看来,那就是一枚太普通的金戒指,连镶嵌的钻石都没有。
但江月萱明白,周宇墨的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
当初,他看到爷爷把这个戒指给了她,他的眸中是后悔。
后来,她才明白这枚戒指该有多么地重要。
有了它,周家那富可敌国的财富就握在了她的手中。
现在,周宇墨终于亲手将它为她戴上。
当婚礼结束时,周宇墨将江月萱抱起:“老婆,今晚不会再将我撵出去了吧?”
这一晚,他走了大概是史上最长一段的洞房路,从婚礼现场到他们的卧室,他抱着江月萱整整走了二十分钟,两个孩子跟在他们的后面,一路撒着鲜花。
这一场婚礼,据说全球的人都在看,所有的大电视台都做了实况转播。
有记者后来曾经问过周宇墨,为了这场婚礼他花了多少钱。
他说,他没有钱,花的都是他老婆的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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