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翠儿算了一下,店内的硬件的确不值一百两,不过那些酒,到还值点钱。“行,一百两,你什么时候搬走”。

掌柜见朱翠儿这么爽快,倒也开心,“下个月我就搬走”。

朱翠儿本来是想在附近买个院子,算算手里的钱,小点的院子也行,只是这市价,寻了一上午都没有找到。开间酒楼到也挺好,这里虽然不能和市中心的酒楼比,但对比起末尾巷是好了不少。这酒楼里进进出出的都是正经人,文人雅士也不少。

朱翠儿吃饱回朱家,将这个消息告诉朱大郎。

朱大郎生气,拍桌“胡闹,那酒楼哪里有那么好开?”朱大郎一天都沉浸在要搬家的喜悦之中,没想到朱翠儿又说不搬了。

“我和那掌柜商量过了,下个月酒楼给我们”朱翠儿无视朱大郎的话。

这间酒楼朱翠儿是开定了,二百两就算不开酒楼也花不了几年,自己总是得找营生,开间酒楼挺好。

朱大郎一心只想住新房,“你这酒楼开了,那我们住哪?”朱家这房子住了这么多年也还能住。

“酒楼后院可以住,酒楼后院和厨房连着,我今天看了,能住人”朱翠儿看过酒楼,前段两层,后院连着厨房,后院有口井,用水都可以从井里打。酒楼到末尾巷的距离,只比朱家远了一些,离朱青儿的学堂近了不少。

朱大郎见朱翠儿也是一副铁了心的样子,知道自己再劝也没有用了,“需要多少银子?”朱大郎盘算着,以后自己也能在酒楼营生。

“三百两”租金一百两,给掌柜一百两,日常经营一百两。

“那不是把家都掏空了?”朱大郎这些年不过才攒了一百多两。

朱翠儿知道朱大郎这个人节俭,让他一口气把钱都拿出来,的确有点不太可能,“我看过了,那酒楼的位置好,在后街,虽说不如前街,但后街来往的人,也都是些有正经营生的。你猜我今天吃一包子多少钱”

朱大郎心想,一个包子能值几个钱,随手竖起一个手掌。

朱翠儿笑了笑,随即把自己的一个手掌也竖起来。“10文?一个包子卖10文?”朱大郎平常5文一个的包子也不会买的。

“就是10文,里面的肉还只有一点点”朱翠儿夸张的比了比。

朱大郎犹豫,这要是真开了这酒楼,那家里的这点家底都没了。但听朱翠儿这么说,这酒楼的营生真还不错。

朱翠儿见朱大郎犹豫,就知这事也快成了。留朱大郎自己在桌边慢慢想,回房休息。

“姐,我们真的搬酒楼去吗”朱青儿刚在边上听的不敢吭声,朱大郎这人对钱很在意,不是刀刃上的钱不花。平常朱青儿去学堂,朱大郎也不会给钱。

朱翠儿在柜子摆弄自己的行李,“对啊,你不开心吗?”

“我不知道”朱青儿说完被子一盖。

朱翠儿回头看了看青儿,见她已经盖被睡着了。笑着摇摇头,从贺府出来后,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仿佛出了贺府,就和贺府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离下个月不过几天,朱翠儿这几天在京城的酒楼间穿梭,想学学别人都有些什么菜色。顺便各个市场问问价,以后酒楼的采买工作是个重任。

酒楼原来的掌柜是原店转让,朱翠儿直接接手不用过渡就能继续开张,但朱翠儿想开个不一样的酒楼,打算把店重新规整规整。

“你们都是这个店的老伙计了,我以后就是你们的掌柜了,你们想留下的可以留下,想走的也能走”朱翠儿记得电视剧里公司里新上任的主管都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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