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似是非常同意薛浩的话,他思索片提议说:“既然薛少爷你都那么说了,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你就让他们搜身吧。”

薛浩并不乐意,他进门之时就被两个保镖搜过身了,现在居然还要被人怀疑,难不成他还得任由这些人不靠谱的猜测和诽谤么?

“没得你选择,在我们动武之前,你还是点头同意比较好。”白陌言的助手再次坏心眼地插上了一句。

薛浩就是在气愤也无法在白陌言和亨利的面前发作,他双手一摊,隐忍地说:“随你,反正你们也不会找到什么的。”

白陌言的助手走上前,赤手在薛浩的裤脚摸了摸,又来到他衣裤口袋,在其中一个袋子里捣鼓了一会儿,一惊一乍地叹声道:“这是什么?!”

话音刚落,只见助手从薛浩的口袋里取出了好几张皱巴巴的扑克牌,扑克牌的背面还有着白金兰的徽标。

“这不可能?!”薛浩觉得这一切完全不符合逻辑,他进门时还被搜身过呢,为什么那两个大汉当时没有拦住他?难不成是他们将扑克牌在搜身之时放进了他的口袋里?!

亨利低头做沉思状,半晌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说:“这样也就能证明你今晚好得不切实际的牌运了呐你是趁着刚才服务生将红酒打翻在我身上的时候把扑克牌掉包了的吧?”

薛浩顿时意识到了什么,他脸色苍白,拼命摇着头为自己开脱道:“不是我!我发誓我没有使诈!我是被人算计陷害的!”

白陌言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几个高大的壮汉架起薛浩,只听白陌言那位得利的助手继续火上浇油地说道:“白金兰有规定,赌博中出老千,要赔偿对家自己所赢得的十倍。敢在老板的眼皮底下使诈,薛少爷你还挺有胆子的啊,你知道白金兰还有的规矩么?”

薛浩根本无法挣脱两个彪形大汉的擒制,他不甘心地转过头对亨利求饶道:“亨利先生,我真的没有出老千,你可必须要帮帮我啊”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白陌言的拳头威胁性地在薛浩的嘴角边蹭了蹭,他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如同千年寒冰,仿佛可以将时间冻住:

“白金兰的规矩,赌博出老千者,断左右双手。”休爪在血。

“不行!你这是犯法的!”一听到要被断双手,薛浩吓得直冒冷汗,他俊美的脸变得苍白,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力气,“我们一切好商量,你们不可以滥用私刑的!我我我会报警的”

白陌言的得力助手鄙夷地轻笑一声,从口袋里取出一把瑞士军刀恐吓道:“放心,我们有的是法子让你自断双手,到时候看你在警察那里还说不说得清楚。”

薛浩咬牙切齿,意识到眼前所发生的事,将会是他生命中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他悲戚地望向亨利,希望亨利可以给自己解围:“亨利先生,请您一定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出老千。”

一个字的改变,立刻让薛浩的语气变得恭敬不少,亨利满意地点点头,将双手插进裤袋里:“这似乎有点让我为难呢,毕竟薛少爷你今晚的手气好得不可思议,让我实在是不太能相信你没有耍赖”

“我可是亲眼看见你将扑克牌掉包的。你现在是在公然说我污蔑你么?”白陌言的助理凶神恶煞地将瑞士军刀抵在薛浩的下颚,他继续要挟说,“要不是因为现在老板在,我早就用刀画花你这张女人脸了!”

薛浩感觉到下巴上刀子尖锐的触感,害怕得连大气也不敢喘了,无论如何,钱都是身外之物,还是保命要紧:“别!你们说什么我都认了,钱要多少我都会想办法的”医妃狠凶猛::

白陌言见他们几人的威逼利诱有了效果,便也不再兜圈子,她指了指亨利说道:“把你今晚所得和你最大的筹码全给他。”

薛浩如同一只斗败公鸡,低着头感觉到自己的自尊心被几人践踏成粪土的挫败和无力感,他听话得将今晚从亨利手上赢得的筹码全部归还给了亨利。

薛浩以为亨利会就此作罢,却听得他满含笑意的声音道:“白金兰的规定貌似说,使诈要赔偿对家多赢得筹码的十倍吧?你最大的筹码比起我被你骗去的钱,可没有十倍那么多呢”

亨利的话就是赤裸裸的索求,他想要更多的钱,并且他在拿到钱之前是不会准备帮助薛浩的。发现了这一点的薛浩根本无法形容自己的怒气,他压抑着自己扑向亨利和白陌言将他们暴打一顿的欲望,沉声说:“你想要什么?”

“其实没有多麻烦的,只要让你老爸乖乖在那百分之五十的合约上签字就好。”亨利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着对薛浩而言最可怕的条件,他对薛氏集团势在必得,而且并没有将不的回答算在可能性之一之中,“薛少爷,我好心提醒你,你现在可没有拒绝的余地。”

薛浩身侧紧握着的拳头终于松开,他终究是得面对他败了自家家产的事实,现在的他根本无力招架亨利和白陌言的任何要求。因为他是菜板上的鱼肉,在他们的地盘上犯了事,所以现在只能有任人宰割的命运。

薛浩绝望地跪倒在地,轻声回答说:“知道了。就听亨利先生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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