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余年此话可谓阴损之极,直戳痛处,虽说只是逞口舌之快,但从事实上來说,他在这场波折中,除了时间和精力之外,也确实沒有任何的损失,而吴文楚和这一众之前持有北吴国际的小股东们就苦逼了,现在的北吴国际,跟他们不再有半毛钱的关系,
其实裴余年现在将手中北吴国际的全部股权套现,是极其明智的选择,他那仅存的163的股权在北吴国际里根本不会再具有任何控制力,而吴妃重掌北吴国际大权之后,有不下一百种方法将他手中的股权越变越少,甚至最后完全吞噬,他裴家大少可不会吃这种闷亏,
裴余年离开之后,吴文楚和一众小股东顿时就像是被抽了脊梁骨的软体动物,耷拉着脑袋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來,吴妃身居高位,睥睨全场道:“各位,现在你们已经是北吴国际的局外人了,还赖在这里恐怕有些不合适吧,”
“吴总,我们我们也是被裴余年逼迫才干出这种糊涂事儿的啊,您能不能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是啊吴总,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
“吴总,我愿意出双倍的价钱将我之前持有的股权回购回來,求你让我继续留在北吴国际吧,”
“”
吴妃下了逐客令之后,这些小股东们仍旧赖在会议室不肯离去,他们太清楚北吴国际的潜力了,虽说受这次风波的影响,北吴国际现在的股价呈下降趋势,但等到这场风波一过去,北吴国际的股价势必会迅速回升起來,他们又怎么甘心就此从北吴国际中退出,
“全部给我滚,从你们选择背叛的那一刻开始,你们就已经和北吴国际沒有任何关系了,”吴妃终于怒了,娇嫩的手掌狠狠地拍在大理石材质的会议桌上,看着都疼,她收起了所有的仁慈和恻隐,决心要将这些烂肉从北吴国际剔除出去,
在座的都是商场上的老油条,深谙察言观色之道,从吴妃现在决绝的态度看來,他们就知道他们已经绝对沒有再留在北吴国际的可能,如果现在再继续赖在这里的话,那也只是自取其辱罢了,于是纷纷站起身來,带着悔恨和惋惜,黯然离场,倒是吴文楚的脸皮足够厚,仍然赖着不肯走,
“妃儿,我我可是你的亲二叔啊,我也是吴家的人,你应该不会赶尽杀绝吧,”吴文楚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來,满脸乞求地望着吴妃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我亲二叔,还是吴家的人吗,”吴妃冷峻一笑,摇头应道,“吴文楚,凭你干出如此吃里扒外的事情,北吴国际就已经和你沒有任何关系了,另外,我以吴家家主的身份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已经被逐出吴家家谱,从此不再是我吴家的人,当然,我也会按照爷爷的遗嘱,把你应得的那份遗产分给你,北吴国际的分红也会按月打到你的账上,放心吧,有了这些,你的下半辈子不会过得太凄惨,”
“你要逐我出吴家的家谱,”吴文楚“蹭”的一声从座位上站了起來,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吴妃吼道,“你凭什么逐我出家谱,我吴文楚生是吴家的人,死是吴家的鬼,谁也别想把我从吴家赶出去,”
“吴文楚,你现在说这话不觉得羞耻吗,”吴妃也怒然站起了身來,冷声道,“我现在是以吴家家主的身份通知你我的决议,而不是跟你商量,你现在是想体体面面地自己走出去,还是要我叫保安來赶你出去,”
林逸悄然上前一步,凑在吴妃的耳边小声说道:“不好意思,你们家的保安已经被我全部撂翻在楼下了,估计这会儿还沒爬起來,”
“你小声点儿,”
当然,吴文楚并沒有听见林逸和吴妃之间的耳语,他可不想待会儿真的被保安给撵出去,于是在狠狠地瞪了林逸、吴妃和吴文清三人一眼之后,骂骂咧咧而去,正如吴妃刚才所说,凭吴老爷子留给他的一部分遗产和北吴国际的终身分红,他的下半辈子足以衣食无忧,甚至可以说是富余阔绰,
这场闹剧终于落下了帷幕,硕大的会议室内仅剩下林逸、吴妃、吴文清和郝向东四人,
“林逸,请受我一拜,”吴文清很突然地“噗通”一声向林逸跪下,情真意切道,“林逸,要不是你及时找到郝向东的话,现在的北吴国际就已经姓裴了,你是我们吴家的大恩人,此番恩情,吴家子子孙孙永世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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