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蹬鼻子上脸,君和宜觉得现下时白露就是。
可时白露哪管这些,千般万般终归不如自个性命来的重要,昨夜程显昊稍稍来晚点她就凉了。
如果能贴身保护的话,别说凉,保不准她都不会受伤。
再说了她怎么也算是君和宜的未婚妻,要个保镖保护自己,应该也不算过分吧。
当然,忽略程显昊作为一个将军的身份。
如此想着,时白露便更觉得有些理直气壮,虽不能起身,却仍旧躺在床上用眼睛直直望着君和宜。
褐色的眼瞳里残留的泪光还未尽,叠着期冀的光,更是亮的璀璨。
君和宜唇角隐约动了动,故意佯装不看她,“不行。”
“殿下!”
时白露果真着急了,伸着没受伤的手去够君和宜衣袂,一下没够着,第二下却不知怎的轻松够上了,于是一面轻轻摇着,一面娇着声音求他:“看在我都受伤了的份上,殿下便答应我吧,求求殿下了。”
这下君和宜终于正眼瞧向她,唇角愈加敛不住笑,“先说好,本殿下原是不愿意的,但看在先前你来送我武功秘籍的份上,且先让程显昊保护你一阵子。”
“我就知道殿下最好了!”
时白露欢呼一声,若非不方便起身,定要出门转上一圈。
一个将军给自己做保镖,也忒有面了!
这么一想,时白露便更觉得兴奋,连带着受伤手臂也不这么痛了,甚至看君和宜也顺眼了许多。
恰逢屋外忽起了一阵风,院中桂花簌簌落了花雨,香味却随风进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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