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敌人的身影了。

四奇:“这索桥出奇地宽,其中是否有诈?”

萧频富:“这是东库城里的牧民,平时赶羊去草原放牧用的桥。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大家不可大意。”

二奇:“是啊!得小心!”

萧频富:“大家将重物都放在这里,一律轻装,攻下这城再来取。索桥万一出事,只得返回或跳水。”

众军士:“是!”

萧频富一边卸弃身上重物,连头盔也取了放下一边说:“一、二、三组,会游泳,散布在桥头两面,掷炮石掩护:我同四组、五组,一手执卵石,一手执战刀,冲过去!占领那面桥头堡后,一、二、三组再过去。万一我和四、五组在桥上出了事,落下河里,一、二组就去水里抢救,三组接应。”

众军士:“是!”

萧频富:“出发!”带头冲上了索桥。

一、二、三组军士们手执装石的炮绳,严厉地盯着对岸。

对岸不见人影但却显示出一种安之若素,无动于衷的威严。

萧频富和两个组共十三人,成错位排列在索桥上冲刺。

索桥那端的武士,爬着身,有的用砍刀,有的用斧头,狠砍桥头的、材质是钢棍、很难砍断的桥拉绳。

鲨子熊喝令军队:“冲在前面的有重奖!冲啊!”

军士们应声而上。羊群出圈似的,拥挤地奔上了索桥。一面猛冲,一面乱声大喊:“冲啊!冲啊!……”

冲到了桥中段时,索桥发生剧烈颠簸、晃荡。

萧频富飞速向前,快倒桥头时,忽然索断桥沉,脚踏空,向前一栽,头碰桥板,乓的一声,颅骨遭损,顿时随断桥没入了深水中。

紧跟后面奔驰的十二人和后面的军士们,几乎同时没入了河里。

东库城南半城岸边,有一群平民,跳入河中抓人。

鲨子熊正在亢奋地连续喝吼:“冲啊!冲啊……”忽见萧频富和他后面的军士,一下子没入水里,心中不禁一乐:“哈哈!萧频富,终于完蛋了!”

地鳄看着沉没的桥索,说:“完了!没有桥,大队无法过去了……”

河里。

不会游泳落河的军士们,跟一般不会水的落水人一样,有的四肢乱抓乱蹬,打得水花乱溅,想喊救命……但一张嘴就被水灌有的互相乱抓,抱成一团,反而更难以自救,死得更快。

先行队一、二、三组,赶忙奔入河里,急凫向前救人。不料一部份被水中人抓住不放,一部份遭到呼大风兵的乱箭射击。

东库城北城的、呼大风、呼大雨的武士们,不顾南半城葡桃邦军民的劝阻,挥动着长竿,木棒,进入葡桃邦境,朝河里会游泳的人追着猛打,直至打沉。溅起密密层层的水花。”

河西畔。

高搏胜喝令部下:“将外邦军,赶出我邦!”

葡桃邦军人对乌陀邦官兵,早就恨得切齿牙痒,立即进行狠狠打击,把乌陀邦官兵,打死一些,其余的跑去了北半城。

高搏胜同时命令自己军民:“打捞河里的人!无论死活,全部捞起来急救!”自己就以身作则,先跳进了水里。

在葡桃邦境内的河水里,失去知觉的军士们,忽隐忽现,随流而下。

葡桃邦军民用长钩,将水里的人,无论死活,都钩到岸边,拉上岸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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