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帝王之前取名一事,两人发生了口角,含璋故意挑明这些不能触碰的伤疤,就是为了逼他一把,也是逼自己坚定想法。
逼帝王早日明白自己的心,帝王若是还沉湎于往日的时光,那么她哪里有机会去撞进他的心里。
这深宫从来不靠你争我夺,靠的是那虚无飘渺的宠爱。
原来是靳容循背地里找人去仔仔细细的调查了傅衡的身世,还连带着将含璋和他议过亲的旧事给挖了出来。
也是他多嘴,在如实禀报傅衡献计的时候,说了一句多提了一句丁家。
“说起来这个傅衡和丁家可是姻亲,前太傅正是他的叔祖呢,只是奇怪的是这傅衡,已到弱冠之年,却一直未曾婚娶。”
“说来也是奇怪,我派人去打听的时候,似乎听傅家的人说,这傅家老太太,本来是想在娘家再挑一个女子来做当家祖母的,可是后来不知道怎的,这事就搁下了。”
“这若是放进画本里,青梅竹马,郎才女貌,家中早就相看了,议过亲了呢,这岂不是亲上加亲。”
“听说丁家有个姑娘便在宫中,是不是长得很漂亮?”
久不回来,看见这位兄长也是有说不完话靳容循越说越来劲,完全没有留意到帝王越来越沉的面色。
帝王面色铁青,十分难看,没想到这个傅衡和丁家还有这样的渊源,说不定和他议过亲的人,就是自己的斓昭仪。
他想到这里,心里就像是坠了石头一般,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虽说是姻亲,但是怎么如此随便。
他蹙的一下放下手中的朱笔,沉声道:“够了,孤竟然不知你出去了几年,变了一个人,絮絮叨叨,背后议论人长短,这岂是君子所为。”
“更何况,宫妃之事,不可妄议。”
“主子,这怎么办?”石榴有些忧心:“若是传出去,这岂不是对主子的名声大有妨害吗?”
含璋点点头,这是有些麻烦了,她沉声道:“确实,若是此事不处理好,难免以后成为一个疙瘩。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那就自己主动提出,把事情解释清楚,他若是还发作,那只能怪自己时运不好了。
含璋借着身子不适,喊了几次医女,医女未暴露身份,就在宫内伪装成普通宫人模样,都是深夜来的。
可听闻她身子不适,饶是帝王铁石心肠,也生出了几分恻隐之心,本来就是在冬充媛一事上面委屈了她,她有孕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加以回护。
帝王听闻她与慧妃交好,便上了心,过了四五日,帝王还是没忍住。
“你去将这些上贡的补品分成三份、分别送去瑜贵妃、慧妃以及贤妃处。”
靳瑢光不想暴露,只能借慧妃的手,悄悄让人送了一些补品过去,里面都是一些补身体的药材。
慧妃心疼她被禁足,便将大部分的补品送去了她宫中,还有一些新鲜的水果。
含璋以为是慧妃自己有心,心里感动不已,还多次在信中言谢,信中想着等自己生产了定要多多回赠。
半月之后,自己宫中已经是越来越冷清,她两个月未出去了,含璋耐不住性子,只能在院内走动。
突如其来的暴雨,打破了平静,雨水从天而降,哗啦啦的奔涌着落向地面,含璋由着樱桃搀扶着,静静地无言沉默。
她听着廊下雨声淅沥,伸手接住落雨,感受雨点在手心坠落。
看着远处葱茏绿色,在风雨之中飘摇,翻卷之后任雨滴击打,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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