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正妃清河崔氏,还有两个侧妃皆出身大族,一个是荥阳郑氏女,清河崔氏庶出女,乃是正妃同族的庶妹。”
很显然,他的妻族都不是省油的灯,都是大族出身,即便是庶女,也是出自清河崔氏。
“那这位王爷可是长得十分俊美非凡?”樱桃忍不住插嘴问道,她对于这位中山汉王长得什么样十分关注。
当今陛下长得已经是眉目舒朗,剑眉星目,十分出众了,她十分好奇,不知道身为陛下的兄弟,这位王爷会是什么模样。
含璋清冷如泉水叮咚的声音响起:“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樱桃张大了嘴,心生向往,喃喃道:“若是能有机会看看这位中山汉王便好了,奴婢还未曾听说过哪个男子生的倾国容貌,能让主子如此夸赞。”
她含笑说道:“今日不是见着了。”
眼眸一转,打趣道:“莫不是樱桃也动了春心?想着嫁人了?”
“想来入宫的女子都是姿容不凡之人,采选入宫,妃嫔生的孩子哪里会有不出众的。”
含璋也好奇这位中山汉王的生母应当是何等美貌,竟然能凭借卑微的出身,在先帝的后宫杀出一片血路,赢得先帝的宠爱,还能安全生下皇子。
中山汉王靳容循也是好本事,生母早逝,却能在深宫安然无恙,多方角逐帝位,他不动声色的退出争斗,站在了当今圣上这边。
这样的心机,这样的谋略,含璋也是打心底里佩服。
城南大街,中山汉王府
靳容循坐在太师椅上,沉静的面容,有心想要试试他的本事,正好这件事情,他也需要找几个人商量商量。
他轻笑一声,冲着他轻轻抬一抬手,便开口问道:“傅衡兄,不必客气,坐下回话,本王有些事情要与你商议。”
“下臣不才,不敢担汉王一声傅衡兄,如汉王不嫌弃,便称下臣珮昤,下臣在家中排行第五,家中长辈多喊一声五郎。”
靳容循只见傅衡身着一身宝蓝色锦缎,头戴冠玉,一把折扇握在手中轻轻摇着。
“好,既然如此,本王便叫你五郎了。”靳容循敲了敲椅子的扶手,示意他坐下说话。
傅衡见他笑的真诚,如此也不矫情,大大方方的坐下了,既然投了他门下,自然是要拿出一点东西来。
当做自己入仕的敲门砖也好,当做他试探自己的深浅也好,总之要有点用处。这偌大的府中,能人异士想必也不在少数。
“那五郎,你说,皇兄托我办的事情,我该如何入手。”
靳容循一双桃花眼定定的盯着他,似乎对他说的话很期待。
“王爷可曾听闻前日里南方水患一事,陛下和朝臣想必是为了此事,心烦不已,可这事情尚未有人去做,下臣认为这不失为一个好机会。”
傅衡一双清亮的眼眸看了看坐在上位之人的反应,见他面色未变,这才接着又道:“何况,这事不是一天两天便能解决的。”
“奴才有一法子对于水患治理有用,只不过在物资上需要的有些多,还需要一些能工巧匠,如此方才有可能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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