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终还是抵不过那些人的凶相,在一天之后,李家的那个儿媳蔡巧儿应下了这门婚事,不仅如此,还多收那户人家一些银钱,说是给她儿子攒老婆本。
可这样一来,那李家姑娘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到底是亲生的,李家父母还是有些不忍心,想让那家人还了这欠债的钱就行,其他的就都不要了,想着也能让女儿过的好一些,可那蔡巧儿却是不干了,当众撒泼,说若是如此,便带着儿子回她娘家,至此不回来。
老两口被吓怕了,也就默认了。至于那李家大儿子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什么都听老婆的。
这场婚事,就这么被定了下来,听说那李家姑娘不从,当晚却被关进了屋子里,连门都上了锁。
直到现在,还能夜夜听得那姑娘哭呢
“嬷嬷可知那李家姑娘除了不愿嫁人以外,还有什么态度?”
沈秦笙的嗓音很低,好似低进人的心底。
田嬷嬷的心死寂一片,更为那丫头觉得惋惜。
好好的姑娘若加以培养,定不比嫁人差,可李家人却看不懂,只为那一点蝇头小利。
就算欠下赌债又如何,东拼西凑难不成还不能将那些人打发了?就非得用这种极端的法子?
这次,当真伤了那姑娘的心,就算他们日后后悔,也晚了。
“那姑娘心性是个坚定的,上次不过是还想着家中父母双亲,如今那李家夫妇抛弃了她,更是不顾她的啼哭将她锁在了房内,想必心也凉了。”田嬷嬷如实回答沈秦笙知晓,这只是田嬷嬷的猜测,可她并不多加怀疑。
田嬷嬷乃是在深宫里攀爬了那么些年的人物,临到老了,还受到先后那样的厚待,那看人,一定是相当准的。
沈秦笙心头放下,面上则是不显,纤细如葱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既而荡漾出一波接一波的水纹。
田嬷嬷收住话语,屏住呼吸,知晓这是沈秦笙思考的常态,就连打闹的珠儿碧桃也是没了打闹的心。
良久。
久到屋外的明月光辉都黯淡了下去,沈秦笙才开了口:“嬤嬷,明日备辆马车,我去会会这李家人。”
田嬷嬷的眉宇之间早已没了诧异,但还是忍不住替沈秦笙着想:“小姐,那李家人可真是个难缠的。”
她曾亲眼看过那大二媳妇儿,简直不能用常理来对她,若是被她巴上,今后的日子将不得安宁。
“所以,你跟珠儿都不能去,备的马车也不能是府里的。”沈秦笙好似早有应对之法,连个停顿都没有的讲了出来。
田嬷嬷细细一思量,也就明白了虽然那李家夫妇是府中的老人,但毕竟离开了十来年,待她们走时,小姐还只是襁褓中的孩子,又怎会被他们记了面貌去。
以另一种方式,倒也不是不可以。
“小姐心头可是有主意了?”老辣如田嬷嬷,一眼看出沈秦笙此举颇有深意,并不是同情这般简单。
沈秦笙回头,面上的笑容不加掩饰:“知我者,嬷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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