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娘子,好夫人,你说的什么话,帮你洗脚能叫粗鄙的事?我娘子的玉足这么好看,不能被别人碰,以后侍女也不能碰知道吗?”崔珂函端起只有她手掌般长的玉足,仔细看下,确定没有未破的水泡,这才用帕子擦干,随后手放在妻子的腰带上,轻轻一扯,腰带便松散开来,没一会就把妻子的外套剥光。
“我……我自己来。”谢易容羞赧:“夫君,你胳膊脏,会把我弄脏的。”
原本以为妻子害羞开了窍而高兴的崔珂函:“……好。”二话不说转身走了,什么嘛,原来是嫌她臭臭,娘子不是害羞,这么淡定难道是因为沐浴之时都是侍女伺候的,想到妻子那美丽的身体被别人看去,崔珂函就觉得自己的头顶戴了一顶油油的绿帽子,真是太气人了,难受,不仅要防男人,更要防女人。崔珂函竟独自生起闷气来,直到谢易容泡完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出来叫她:“夫君,沐浴了。”
“嗯。”崔珂函低着头去抬水洗澡。她也无比嫌弃自己,也是整整洗了三遍才满意。头发只囫囵擦了一遍就从耳房出来,进了卧室,谢易容第一时间拿着帕子拉着她到梳妆台前坐下,然后拿着帕子细细擦拭着她还在滴水的头发,就这一刹那,崔珂函所有的气都笑了,余下的就只有温馨。
“夫君,以后头发要擦干,要不然对身体不好,女孩子要更注重这些。”
“娘子,你对谁都这么温柔吗?”
“当然不是,我又不是庙里供奉的观音菩萨,佛光普度众生。”
崔珂函扑哧笑出声来:“娘子,你还能说出这么促狭的话。”
“夫君你下次要是再不擦干头发,你娘子还能说出更促狭的话,你信不信?”
崔珂函从光滑的铜镜里看见她身后的女子那温柔的浅笑,也忍不住笑了:“娘子,你连威胁人都这么温柔,一点威严都没有,怎么叫为夫听话。”
“听不听话不是看妻子多威严,而是在于夫君你愿不愿意听我的话,若是愿意,即使我再温柔,夫君你还是重视,若是不听,即使我喊得再大声,夫君你也只会认为易容是一只母老虎,不是吗?”
“容容,你活得太通透了。”崔珂函抬手拉住妻子纤细的手腕,转身用力一拉,带着馨香的妻子就坐在自己腿上,双手捧着妻子那精致的小脸,神情认真:“什么事都看得这般通透累不累?”
谢易容笑着点了点丈夫那平得可怜的小胸胸,嗓音温柔内容却很霸气:“不累,我不喜欢当蠢人。”
是吗?崔珂函心里一动,抵额,嗓音微勾,带着几分诱惑的妖娆:“娘子这么聪明,那猜一猜为夫在想什么?”
“大概是在想怎么惹你的娘子变了神色吧。”谢易容捏了捏丈夫软滑的脸蛋,无奈叹气:“夫君,头发还没有擦干,你先放我起来。”
崔珂函气馁松手,你什么都通透,为什么胆子不再大一点,想法再惊世骇俗一点,我在跟你调情,你却觉得我在逗弄,若是青楼的姑娘,早就使出浑身解数配合她了,怎么办,即使不懂,自己还是喜欢得不得了,真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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