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漫长的几年时光,被压缩得只用了二个时辰。
说完的时候,凤玉致十分的惭愧。
越发的心疼米若,只会一味地讨着她的爱,却忘了,她是如此的脆弱。
进了去再看米若,额上微冒着汗,他轻轻地拭起。
她让他传染了风寒,偏得她的体质,是难易好的那种。
公公在外面传:“皇上,小公主哭个不休,说要找娘。”
他出去,米若就醒了。
走到门边去拉门,拉不开,用劲儿地敲门,没人应,她又跑到窗边去,看到那被钉死的窗条,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凤玉致疯了,竟然要囚禁于她。
等了一会儿,凤玉致进来,米若恨恨地瞪着他,沙哑地说:“你放我出去。”
“你省点事儿,喉咙都痛了,就少说些话。”凤玉致没当一回事儿,边说边脱下外面的袍子,让猫猫的泪水和鼻水给弄脏了。
“……。”和叫破喉咙你也没有人知道的几乎如出一辙,男主角,还在脱衣服。
“米若,猫猫不会哭了,我跟她说好了,等你病好了,再让她见你。”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气疯了。
“你还不敢承认。”他笑,走到她身边去,拥住她气得有些发颤的小身子:“你让朕传染了风寒,不过朕这一次,也坚决不用药,要和你一起分担你的难受。”
米若气得不想说什么了,和一个疯子,是说不清楚什么东西的。
拉下他的手,恨得咬牙切齿的。
他却无赖地说:“你说过的话,朕记得,你不是给朕一个月的时间吗?”
“我信你才有鬼。”最无赖,最不可信的,就是凤玉致。
他过去,从后面熊抱住她,笑着将脸搁在她的头发上:“米若,你怎么不敢赌一次呢,相信朕一次。朕从来没有爱过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爱你一个,够让朕心里折腾的了,再也提不起心思来爱谁。”
“如果我和很多人的男人上床,一边说着爱你,你可以接受吗?”自私的男人。
她轻叹:“我现在真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你对我有私心的了,军阵图烧了你也是知道的。猫猫是我的命,而且她和宫里的那些公主们不同,她不太健康,你已经有廉了。”
“米若,你以为你拿出这些来说,朕就会恼你了吗?你又错了,一个月,我们放下所有的,一个月缠绵在一起,一个月之后,朕给你一个你满意的答案。”
她有点心动了,一个月,她就有自由。
也许也就一个月,他就厌倦了她这么一个丑女人,如今越是拒绝他,越会让他觉得新鲜儿,越是会想要缠着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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