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紧她的腰:“朕难受得要死,朕更不想让你吵,米若,你不想多牵扯,可是已经牵上了,好吧,你要听句实话是不是,朕告诉你,谁让你倒霉得让朕看到了。”
他张狂得要死,抱得紧紧的,不让她动一下。
米若满头黑线浮上来。
兵法有云,敌不动,我不动。
不过凤玉致是个很会变通的人,他并不喜欢被动的地位。
凤玉致有云,你不动,我动,你太淡定,我乱动,乱你心谱,让你无计可拢入可用。
一时无赖,一时软和,总之就把顾米若糊成一团泥,他的利齿,往往说得她气结又无语。
于是,他就占尽了上风。
米若睡着了,他轻轻地放开了手。
真的,她脸的真丑,可是他的眼里,看到的却不是她的脸,他还想着那些过去的爱恋。
给她下了蛊的时候,是不是也顺便给自已下了,为什么仅有她才会撩得起他的心湖。
她最大的阻碍,是她的脸,还有她一颗想执守的平静心。
的确,她一生起伏太多,而她并不是一个很有斗志的人,她只是想好好
过生活而已。
也就是这样,让他惧怕。
米若睡得很熟了,像个孩子一样倦缩着在,可是眉宇,却还是没放开。
他并不想起身,手指轻触她的眉宇,看到她轻颤了一下。
费尽所有的心思,也要抚平她心中的伤痛。
那些过去,他想知道,所有,统统,一丝也不要少掉。他不会去问米若,问多一次,她就痛多一分,
她似乎也是感染了他的风寒,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手抚着她的脸,恨不得把那些纠结抚下去。
米若,不是因为你丑,就是因为爱你而爱你。
轻轻地抽出衣服,然后给她盖上被子,唤来了公公,将窗子,门,什么的都给封死。
管不住她的心,就管住她的人,人在,他心里也舒坦一点。
可笑得以来,以前还能放得开。
让人去带了秦漠来,一边拿着帐子擦鼻水,一边思索着,是不是要找寻天下的名医,来治疗米若呢。
答案是肯的,她郁结的是这样,解开她的结,她才能正视他。
他凤玉致,爱得多窝囊啊。
头痛得不得了,偏得鼻水还在流,十分影响他作为皇上的威严,将帕子一扔,高公公马上又捧上银盘,盘上尽放着干净的帕子。
他抬手拿了块擦擦鼻水,鼻子红通通的。
其实除了皇上这个身份,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会生病,会风寒,还会流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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