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说,不回忆,你留在朕的身边,你要什么,朕给你什么,朕要你做朕的皇后。”

米若却是苦涩地一笑:“盛世最丑的皇后。”

开玩笑,她可没有那么大的力量来支撑着,让全天下的人来嘲笑她,顺带也嘲笑他。

以前她的世界,因为有他,慢慢地走着,竟然所有的都没有了,只有他。

这么多年在外面,接触的东西多了,她过得很安静,并不是只有他的日子,她才能活下去。

走出属于他的影子,其实天地,仍旧很广阔。

总是不懂啊,走得越近了,就越是坟墓了,怪不得别人都说,那是一座城,埋葬爱情的城。

她和他,就是这样,埋葬了爱情,顺便把自已也葬得鲜血淋漓的。

“为什么不让平静,再继续呢,我过了这么多年,我习惯了。”

“顾米若,你怎么能这么自私,朕呢?”

“你怕什么,你有美人相伴,你有暖玉温香,你有廉,你有明夏,你有你最在乎的天下,你还需要什么,一个丑女人。凤玉致,有些东西过去了,就过去了,比如爱,那是不会再回来的。”

不过这些话,凤玉致能听的话,他就不叫凤玉致了。

“朕不想过去的东西,就不会让它过去。”他很凶恶地又吼叫了起来。

还夹着几声嘶哑的咳嗽,难受得一手按着胸口。

咳得喉间真是痛,痛的,却又不是喉,而是心。

米若已经不再是过去的米若,他抓不住她的心,她要离开他。

“朕不管。”他无赖了起来。

米若看着他摇摇头:“你要管,也管不着,关着一个人,你关不住心。”

“那就关到让你心也飞不出去。”他冷怒,然后压了下来。

硬生生地将米若压在床上,她痛叫,泪水都差点冒出来,额头和他的下巴撞在一块儿。

一身的药味儿,难闻的药味杂着香味,他粗重的鼻血,有些狂乱的眸子,此时的凤玉致,哪里是一个帝王,而是十足十的一个失了理智的男人。

生病的人,是可以更纵容一些的。

他如此告诉自已,生病的人,是可以要求得更多,无礼得更多。

压着她,紧紧地抱着:“我很难受,米若,你不要再说什么气我的话了。”

如此哀求的声音,当真是不若往日的他。

米若想,凤玉致的性子,怎生的这么多变呢。

这么多变的人,要怎么着才能对得了症下得了药。

他的额头很烫,手很烫,身体很烫,她能感觉得出,那不是情欲。他的确是病得有些过了头,送来的药放在桌上。

她伸手去够着,他拉回她的手压住,凶恶地叫嚣着:“不许动。”

“你喝药。”

只这么轻轻地几个字,忽地心里一柔软。

他伸手去床头,端过药来一饮而尽,已经有些冷了。

眨巴着眼睛看她:“米若,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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