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伴随着长时间的煎熬,叶卿歌嘴里咬着软布,幸好他还让给了他一块软布咬在嘴中,否则这次疼痛只怕叶卿歌自己也会忍不住叫出声来,甚至于会紧张到咬到自己的舌头。
“我倒是见了这样多的人,从未见过你这般能忍的这件事情,夜临渊是万万不会知晓的,我就替他多谢你了。”
安如华这般说着,手臂再次一挥,抬手之际只感觉到叶卿歌身上的通身精气被一次一次地抽干一样,完全抽离了自己的身体,他痛的恍惚要窒息。
冷汗顺着她的额头滑落到鬓角,展示了发丝,他浑身发抖,此时坐在那椅子上,若不是他的双手双脚被绑住,哪里会不发出一些动静来,即便是如此叶卿歌,一双手握着那椅子的把手,骨节泛白,通身的冷汗,即使是这秋冬天,也愣是要将衣服浸湿了一般。
闷闷的哼声就连安如华此时施着法,抽着叶卿歌的精气。都不免略微皱眉,虽说叶卿歌此番是被自己绑起来的,可是这要求却是叶卿歌提的,他害怕自己有太大的动静,到时候惊扰了国师父,夜临渊若是知晓,定然是不会让这样的事儿发生的,夜临渊与叶卿歌之间,说起来也只是不是一个时代,思想不同罢了,若是细说起来夜临渊对叶卿歌,又怎能是半分情意没有?
叶卿歌汗如雨下,双手握着那把手纹身颤抖不已,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自己万一坚持不住晕厥过去,那么那精气可就大大的减了作用,安如华只能手中动作再度加快,一时之间不知怎的有点儿心疼面前这个姑娘明明看着若不经风柔弱不堪,却不想竟有如此忍耐之心。
“你再坚持片刻,马上就好,我安如华将你这份情记的牢牢的,日后若是你需要帮忙我自然会出手相救的。”
安如华这样说着,手中的动作更加的快乐,而叶卿歌早已浑身颤抖,即使他此时能够听到安如华所说的话语,却也无法回应,他随时瞪大着眼睛,可是双眼却极其的无神疼痛,已经让他没有了任何的判断力。
只是那一抹信念在坚持着罢了,这一次他也算是将夜临渊,当年的恩情,这数年所有的庇佑还个干净日后与夜临渊也再无关系,他回到他该回到的地方,回到他的天空,做他的太子,而自己就好,放开去做自己的事儿。
这段时间就好像是度日如年,夜静歌在心中默念着,只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再快点终究竟是过了一个多时辰,这难忍的酷刑似乎才算是结束。
安如华松了一口气收回了手,说了一声好了这两个字,让叶卿歌如是大货,他的唇角略微勾动,此番更是连说话的可能都没有,即使安如华将他口中的软布拿出来之时,他却也依旧以只字未言而是,缓慢的。双眼太累了,也太痛苦,但这终究是熬过去了,闭眼之前他也曾看见那金光闪闪的一个瓶子里面装的像be就是他的大半精力吧。
叶卿歌就在这小而空洞的房间里休息了片刻,连半个时辰都没有安如华,虽然也不忍,但是却也不得不提醒叶卿歌,天色将晚,必须将叶卿歌送出去了,否则此事若是让夜临渊知晓,只怕这事情就更加麻烦了。
叶卿歌最终还是被送出去了,陪同的是安如华的亲信。将叶卿歌完全送出府门,他才敢跨去了东院,殊不知他才刚走到东院就。看到月儿正端着茶水要往前进去。
“您来了正好我也要进去给殿下送茶水倒不如一路。”月儿很是恭敬温婉的行了个礼,字字句句之间,虽然嗓音。极为嘶哑但是语气之间却很是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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