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走到门外就看见刚刚从房间里出来的那些莺莺燕燕们,一个两个的都还没有能离开,看来自己走了之后,夜临渊向毕,也不会闲着的他的唇角闪过,一抹讽刺,带着些许自嘲,自己刚才还心生幻想,如今看来又是自己多想了。
他嘴角闪过那么一抹嘲讽,转身便离去,殊不知他离去之后,夜临渊,便让人遣退了所有女人,他一人坐在那回廊之上。袍袖一挥面前,此时就已经出现了一个碧绿的酒壶,面前更是有酒樽放在那里,一杯接着一杯就像再次弥漫了出来,似乎在那酒香的味道散发之时,那些脂粉味被一点一点的压盖了下去。
可是他还是觉得有些呛鼻,叶卿歌呀叶卿歌,你为何总是这样难以琢磨他还是想不明白叶卿歌究竟是为了什么叶卿歌,刚才找借口他自然是不相信的,他绝对不会相信有哪一个人,女人善妒能够善妒,到这个份儿上来不许自己的郎君,有任何一个女人几乎是不可能的,哪怕是一个杀猪卖菜的尚且还有一妻一妾并不是男子有多贪色,而是绵延子嗣或者为了平衡各种的亲权。
而叶卿歌出了东苑以后,不知怎的内心只觉得空落落的,极其的难受,说不清道不明,只是一味的往前走,直到他面前突然伸出一只胳膊来拦截了他的去路,他这才反应了过来抬起头顺着这个胳膊看了过去,竟然是君安斯叶卿歌对安如华如今,可没有什么好印象,略微后退一步,眼眸中满是疏离他上下清扫一眼安如华。
“不知大夫如今挡住我的去路又当如何,我如今可并不是这国师府中的人,如果安如华有什么事情要吩咐下去的话,倒不如去找别人,我今日只是过来找国师有事儿罢了,此番也要离去了。”
叶卿歌字字句句都透露着疏离。
安如华却不觉有他,他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面前的叶卿歌,刚刚的事情树下也已经给她禀报了,所以他也已然知道夜临渊那个二百五竟然把很多的权利都转让了,出去如此他国师又有什么样的便宜可占了呢,如此下去他所能够吸的灵气以及获得的各种念想就越发的少,这样岂非是更加难回到天宫了。
“我不找国师,我就是找你夜临渊,那个大傻冒,如今算是自己一点也不管不顾了,所以我才找到了你给我看这个忙你愿不愿意帮忙,只是只怕你不愿意,今日我也要让你愿意将这事情做了才行。”
安如华的话语,字字句句多了些许的笃定,叶卿歌受了惊吓一样往后退了几步,他总是觉得安如华这眼眸颜色都不太对。
“你要干什么这我可还没有出国师府呢!”
叶卿歌说着这话眉头紧皱,瞪着安如华。
安如华面上依旧带着笑,起身便就过来,即使叶卿歌已经作势要逃跑,却没有安如华的脚步快,她直接上手极快的双手,突然就按在了叶卿歌的勃颈上,叶卿歌只觉得身子一麻,眼皮极为乏力,闭上眼眸的那一刹那,他只觉整个人好像被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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